虞藻的口腔中離去。
他盯著虞藻小口小口喘氣的嘴巴,以及緋紅的臉蛋。大掌再度撫上虞藻的面龐,在虞藻不太高興的瞪視中,他輕笑了一聲。
“小藻。”ghost說,“剛剛你好乖,我伸舌頭進去,你都沒有躲開。”
虞藻鬱悶極了。
他哪裡不想躲?他是根本躲不開
虞藻的嘴巴小,就算努力縮著舌頭躲,也能被ghost輕而易舉絞住舌根卷出來。
躲了半天也沒用,反而把自己的嘴巴弄得很酸。那還不如不躲,任由ghost跟狗一樣亂吃亂舔好了。
“等明天你來夢魘,我給你算五天,好不好?”
方才還繃著張臉蛋的虞藻,倏地抬起頭,他驚喜道:“真的?”
“真的。”ghost意有所指地撫上虞藻的腰側,啞聲說,“小藻,我們再來一次。我們算二十天,好不好?”
白送的天數,虞藻怎麼可能不要?
他忙不迭吐出一截被吃紅的小舌頭,含糊不清道:“那、那你快點呀”
ghost挑了挑唇。
他伸手捏住虞藻的衣裳下襬,向上提起,虞藻的肚皮一涼,大片雪白膚肉、與纖細單薄的腰身,伴隨綿密軟香,撞入他的視野。
虞藻不明所以,直到衣裳下襬被送到唇邊。
“小藻,咬住。”
虞藻看到ghost緩緩低下頭,額頭與他的鎖骨平齊,西方人的高聳鼻樑,不過輕輕靠近,便將他的軟膚戳得輕微下陷。
連帶粉紅尖尖,也跟著打起了擺子。
太癢了。
虞藻脊椎通電般,自下而上流竄著電流感,他忍不住夾緊了膝蓋。
“小藻?”
虞藻盯著衣襬,想到能抵扣二十天的物資,他還是沒能抵抗住誘惑,張唇咬住了下襬。
雪白齒關輕輕咬住白色的衣料,唾液將其浸溼,暈開一片淡淡的淺灰色。
他一臉羞恥,捲翹濃密的長睫飛速顫動,竟是連正眼都不敢看ghost了。
然而他避開畫面,聽覺卻十分靈敏。
ghost像喂不飽的狗一樣,吃得嘖嘖作響的聲音,像驚雷一般響亮。
虞藻面板白淨,身上色素沉澱更是少得可憐,渾身不是白的便是粉的。
只不過,因為肩膀微微向前傾的姿勢,而顯得平坦雪白的軟膚,有了一絲微妙且不易察覺的弧度。
ghost手又大得很,掌心可以輕鬆覆蓋,然而粉色尖尖卻似春日筍丁般,悄然從指縫間探出。
他一邊用粗糙的指腹抵住軟膚,將粉尖抵得歪斜。另一邊,又將臉埋著,毫無形象地大快朵頤。
淡淡的粉色,很快便成了熟透的紅,宛若一顆被強行催熟的莓果,鮮豔飽滿、皮薄肉多。
只需要再耐心地舔一舔,便會流出香甜淋漓的汁水。
眼睜睜看著這一幕,虞藻心中十分煎熬,細密汗水浮上光潔額頭,將黑髮溼漉漉黏在鬢邊。
他滿臉潮紅,纖細的脖頸也浮上一層誘人的薄粉,紅潤飽滿的唇肉間叼著衣裳下襬,發出幼貓般的抽泣。
原本一雙粉色尖尖,變成一紅一粉,而現在,兩個尖尖都紅得厲害。
只不過一個是乾燥的,另一個是溼潤的。
且有部分隱在唇齒間,與綿密細微的水聲一起,若隱若現。
拇指大小的粉圓,如今不僅紅豔豔,還像果凍似的擴散一圈,邊緣也變得極其模糊。
“小藻,怎麼有股奶油味?”ghost用牙尖磨了磨,一臉求知慾很強地問,“是把奶油塗上去了嗎?”
誰會把奶油塗在這裡啊
虞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