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是酸酸的,他不太高興道:“不告訴你。”
“為什麼不告訴我?”有時候不說,便是最好的答案。ghost捏了捏虞藻的頰肉,問,“是喜歡嗎?所以才裝了這麼多。”
秦銘的已經倒得差不多,但虞藻自己的,還有很多很多。
可能是因為之前過於放縱,現在的他還在不斷產生新的,ghost根本倒不完。
為了倒得更加乾淨,ghost將骨節分明的手指,抵開嫣紅的縫隙,緩緩引著晶亮,將流水倒進臉盆。
從ghost的視角,他可以清晰看到指節寸寸消失,像被咬住一般。
ghost取來浸過水的小帕子,把水擰乾後,幫虞藻擦了擦,但另一邊還在接水。
他試著將手攤平,自半空落下的水流恰好被接了個正著。
掌心間蓄起透明的水窪,繼而順著指縫往下淌,滴滴答答、咕啾咕啾地墜進小臉盆。
“這麼多。”ghost語氣低啞,“臉盆都要裝不下了。”
虞藻眉尖皺得更深,他低頭看了一眼小臉盆,明明才裝了一半不到,怎麼會裝不下呢?
“這是他偷偷弄的,我有什麼辦法。”他生氣道,“早上的時候,秦銘想喊我起床,但我裝沒聽見,繼續賴床。可能被他發現了,他就想把我弄醒。”
“我就不起來。”虞藻得意地翹起下巴尖,像做了一件極其聰明的事兒,正迫不及待拿出來炫耀。
ghost被虞藻的表情迷得,恍神了一瞬。
旋即又有些無奈。
難怪,他說怎麼會這麼多。估計他們一整夜都沒有分離過,也許雙方在做夢的情況下,都保持親密的互動。
清晨又是最容易衝動的時間段,虞藻貪覺,秦銘發現他醒了、卻想要賴床,說不定還會藉著這個機會,“喊”虞藻起床。
為了賴床,虞藻還得裝不知道,但吃還是要吃的。他一邊胡亂哼著鼻音,一邊迷迷糊糊裝睡。
很難想象,這段時間秦銘過的都是什麼神仙日子。
ghost看著虞藻燦爛驕傲的面龐,伸手捏了捏鼓起的頰肉。
他喃喃自語道:“笨笨。”
被佔便宜了都不知道的。虞藻有時候很聰明,但絕大部分時間,都是一隻笨笨。
虞藻被說笨,他不開心了:“你說什麼?”
“說你可愛。”ghost低頭,緩慢蹭了蹭虞藻的額頭,“喜歡你。”
“喜歡我不是應該的嗎?”
對於ghost口中的喜歡,虞藻神色自若、一臉理所應當,彷彿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我這麼好,大家當然都喜歡我。”
ghost並不反駁這句話。
確實沒人能做到不喜歡虞藻,最起碼,他做不到。
……
小臉盆裝了一半。
ghost反覆攪著確認,確定不會產生新的,才失落地取來軟帕。
依偎在ghost懷裡的虞藻,整張臉蛋都是溼紅的,眼睛半闔,像睡著了似的,吐出來一截小舌頭,哆哆嗦嗦打著抖兒。
把一切整理完畢,ghost虞藻身上的、屬於別人的白襯衫脫下,為虞藻穿上自己的外套。
寬大的外袍罩住纖瘦粉白的身軀,因體型差太大,外套像裙子一般,幾乎蓋到膝蓋。
ghost攏了攏虞藻的領口,擋住裡面的誘人美景,旋即將虞藻打橫抱起,走了出去。
秦銘這時也將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
簡單一道門,無法隔絕太多聲音,異能者的超發達感官,能讓他清晰聽到滴滴答答的黏膩聲響。
秦銘不是傻子,他知曉他們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