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寫名字,以及貼照片了。
虞藻盯住這個小本本看了半天,總覺得有點眼熟。他仰起面龐,黏糊糊蹭了蹭紀琛的下巴尖:“畫這個幹什麼呀?”
“我們領不了。”紀琛頓了頓,又說,“但別人有的,我也該給你。”
“總不能別人都有,你沒有。”
虞藻哼哼兩聲,說:“怪不得你帶我去拍照。”
“嗯,家裡也還缺結婚照,洗出來之後掛客廳。”紀琛朝虞藻伸出手,“小藻,手給我。”
虞藻慢條斯理地伸出了手。
寬大手掌包住虞藻的小手,紀琛握住虞藻的手,在姓名一欄,一筆一劃寫著虞藻的名字。
小土包子不識字,但他也知道這是在寫自己的名字。他坐在紀琛腿上,低頭認真專注地寫,雖然是全程被帶著寫。
最後一筆落下,虞藻欣賞自己的傑作,正準備抬頭炫耀他寫得好,忽的被捏住下巴:“唔——”
他被含住了唇。
薄唇貼上飽滿柔軟的唇肉,這只是個開始。紀琛像再也遏制不住衝動,將虞藻騰空抱起。
後背挨著一方長桌,虞藻生怕將東西碰著了,謹慎地想要避開桌上物品。他隨手拿起一樣東西,想放在一邊,卻恰好抓了本“結婚證”。
紅豔豔的結婚證夾在二人身前,虞藻驚詫地睜圓眼睛,他看著紀琛步步緊逼,薄唇分開,含弄他的唇瓣。
尖細的下巴尖被迫抬高,虞藻唇周被搞得溼漉漉,待他難耐地喘氣時,趁機鑽入唇縫,熾熱黏糊的舌肉纏繞他的舌根,不輕不重吮了一口。
口腔是溼的熱的黏糊糊的,隨之而來的是強烈過電感。虞藻登時頭皮發麻,控制不住哭叫出聲。
“哥、哥哥……嗚。”
紀琛輕笑了一聲:“小藻。”
“嗯?嗯……”虞藻小臉警惕,他捏著本結婚證,渾身上下都在散發戒備訊號,像一隻炸毛的小動物,尾巴都豎起來了。
紀琛低頭蹭了蹭虞藻的鼻尖,道:“可愛。”
“前幾天我給你買了雪花膏,但一直沒有機會用上。小藻,今天,我們一起用用吧?”他伸出舌尖,帶著幾分暗示意味,不輕不重地舔舐虞藻的唇縫,狎暱地往裡面鑽,“……好不好?”
虞藻幾乎是被誘哄著、點了點腦袋。
雪花膏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雪花膏自身比較獨特的香,塗抹在虞藻的臉蛋上。
細膩粉白的小臉蛋,被照顧了個完全。紀琛撩起虞藻的額髮,雪花膏被點在腦門、鼻尖、下巴,再仔仔細細地幫他塗抹。
擦完臉蛋,然後是手。根根分明的手指被妥帖擦拭,連指縫都沒有錯過。
隨後到了後腰。
“琛哥?”虞藻怕癢,他難耐地喘了兩聲,驚慌失措地往後看,“這、這裡也要擦嗎?”
“嗯。”紀琛將虞藻的衣服下襬撩起,露出大片雪白無瑕的後背。
大掌搭在纖細的後腰,滾燙的溫度將雪花膏也蒸得很熱,緩緩抹在虞藻的後腰。
“都要擦的。”他哄著說,“小藻,腿抬起來,下面也要擦。”
虞藻雖然不理解,但還是照做,紀琛總不能害他吧?
他迷迷糊糊躺在桌子上,雙膝分開,足尖懸在半空、微微翹起,聽見紀琛的話,他也努力將腿抬得更高,方便紀琛幫他擦雪花膏。
誰料,下方忽的一涼,他的褲子連帶小短褲一起不翼而飛。被無情拽下,丟在一邊。
虞藻一偏頭,便能看到他的雪白小短褲,就在眼前。
他小臉一呆,可再度低頭,紀琛確實在幫他擦雪花膏。熾烈大掌像帶著一團火苗,覆在圓潤飽滿的雪白肌膚上。
一手根本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