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的甜水自唇角溢位,噴得到處都是。
“寶寶,床單都溼了。”紀琛在虞藻的耳邊低語,沉啞的聲線,是罕見的惡劣。
虞藻的意識已亂得一塌糊塗,聽見紀琛這話,他呆滯低頭,最先看到的是↑起的肚皮。
隨後才是掛在肩頭的膝彎。從這個視角,他可以清晰看到翹起的自己,正在半空中虎頭虎腦地打著擺子。
好幾下,虞藻看到自己貼在紀琛的小腹,滑出一道道濡意。
最糟糕的是,紀琛的頭髮扎得他有些刺,這種微刺的感覺伴隨一次次靠近,帶來難以言喻的電流感。
虞藻皺皺鼻尖,似乎有些小嫌棄,他小幅度扭了扭腰,試圖離紀琛遠一點,卻沒想到正好撞上紀琛的彎鉤。
他登時眼眶酸澀,淚水噴了一床。
黑色叢林似被一場暴風雨淋溼,到處都是溼漉漉的。
虞藻吐出一截舌頭喘氣,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被他泡溼的。
掌心下的觸感綿軟細膩、光滑柔軟,混入雪花膏的香氣,莫名叫人上癮。
紀琛越摸,手心越燙,身體也愈發燥熱。他目光痴狂地看著虞藻,從漂亮的臉蛋到纖瘦的身軀,每一寸細節都不捨得放過。
虞藻真的很漂亮。
現在的他,渾身呈現出一種熟透的紅,偏偏表情是無辜單純的。像被強行催熟的青澀小果子,還沒到成熟的季節,便被人採擷吞吃。
吃得一丁點兒不剩。
耳畔的輕哼宛若催情劑,紀琛再也剋制不住自己,他低頭含住虞藻的舌頭,舌肉混亂地交纏在一起。
大開大合的舉動,水聲頻繁響起。虞藻的舌肉被狠狠絞繞,吸吮出嘖嘖作響的聲音。
因這個過於深入的吻,虞藻很快便覺得呼吸不上來,隱約感到窒息。
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他小幅度掙扎、鼻腔冒出可憐的哼叫,一雙綿軟無力的手,試圖推開紀琛的肩膀、躲避這個吻。
然而他根本做不到。
小胸脯隨著呼吸挺起來一點兒,小腹一起一落地喘氣。他被吃得嘴巴紅腫,眼睛迷離。
紀琛似乎很喜歡虞藻的掙扎,他特地停下動作,等虞藻掙扎完,才意猶未盡地俯過身。
一隻大掌掐住虞藻的腰身固定,覆身而來,再次堵住虞藻的唇。
也不忘伸手去捏尖尖。
短短的時間內,紀琛換了很多個姿勢親虞藻。最後,他不滿足於躺在床上,乾脆把虞藻騰空抱起來親。
紀琛的臥室有一個大陽臺,只要開啟推拉門,便可以在陽臺欣賞窗外景色。
虞藻很喜歡這個設計,陽臺上放著一張搖籃椅,他沒事就會躺在上頭曬太陽,又或是午間小憩。
連線臥室與陽臺的推拉玻璃門並不是很很清晰,玻璃隱約透著許些藍,不論從內往外看、還是從外往內看,只能看個朦朦朧朧,不會像現代社會的玻璃那樣清晰。
但也夠用了。
可現在,虞藻怎麼都想不到,紀琛會把他頂在推拉玻璃門上親。
虞藻面向玻璃門的那一剎那,小臉呆怔一瞬。他雙手無力地亂抓亂撓,哭得搖頭晃腦,看起來好不可憐。
窗簾不小心被他拉開許些縫隙,光線從外面照進來。他緊張兮兮地踮起腳尖、繃緊小臉,驚慌失措地睜眼了眼。
這種露天的羞恥感,又來了。
虞藻知道這不算露天,也知道不會有人看到,可他就是覺得羞恥。
他臉皮很薄。
因為難為情,虞藻的肌肉緊緊繃著,後背挨著紀琛的胸膛,雙手撐在胸脯前、貼在玻璃門上。
腰肢自然下塌,凹出兩個精緻可愛的小腰窩。屁股卻高高翹起,形成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