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因都是小護士的夢男,當場斷絕兄弟關係。
這些,虞藻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個敬業的小護士,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模人樣的病人心中,對他產生過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虞藻停在病房前,又看到一張熟悉的面龐。
安德爾一臉陽光和煦,如同青春洋溢的大學生一般,熱情地打著招呼:“小護士,下午好。”
又是這個娃娃臉。
虞藻對他有印象:“下午好。”
他低頭看著名單,“你說你頭疼,對嗎?是怎麼樣的疼呢?”
“像榔頭砸下來的那種疼。”安德爾說,“但是看見你之後,我好多了。”
“只有一點點疼了。”
虞藻並不會看病。
不管安德爾哪裡疼,他都沒辦法解決,他只能給安德爾喂點藥。
安德爾的臉色蒼白,那股疼痛似乎再度來襲。他朝欄杆靠近了許些:“小護士,我又有點疼了。你能不能……幫我揉揉太陽穴?”
“我還記得,在我小時候,我頭疼,我母親都是這麼幫我的。”
說得這麼可憐,虞藻怎麼忍心拒絕?
虞藻伸出手,軟綿綿的手指撫上男人的面龐。
安德爾生得高,他怕小護士累、手臂酸,於是刻意彎下腰,主動將臉貼向小護士的手心。
“小護士……”
安德爾的臉微微一側,面頰埋入柔軟馨香的掌心。
他喉結滾動,呼吸驟然變得粗重,最終,像再也無法忍耐一般,惡狠狠地用臉磨了磨虞藻的手心。
“你好香啊……”
虞藻急忙收回手,安德爾不想鬆手,但怕嚇著小護士,最終還是鬆開了。
不過,鬆手時,安德爾扯下了小護士的袖套。
繡著軟蕾絲的袖套,散發濃郁的甜香。
安德爾的神色維持不過兩秒,便暴露本性,貪婪地將臉埋進其中,併發出如野獸般的粗重喘息。
米森將虞藻護在身後,他受了驚,一臉詫異:“他……他病得這麼嚴重嗎?”
上次他看到安德爾,安德爾表現得正常且有禮貌。
米森一臉一言難盡。
他總不能說,小護士太久沒有光臨此地,這群狂熱的病人已經思念成疾,想得快要發瘋了吧。
像東方古代宮殿中,盼望皇帝來見他們一眼的冷宮妃子。
在被冷落的這段時間裡,他們的心態都要扭曲了。
虞藻想,幸好他升職成高階小護士了。
不然,以後每天來喂藥,面對這樣的病人,誰受得了?
他膽子本來就小,經不住嚇的。
虞藻來到江斐的病房。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傳話,江斐已經先一步站在病房前。
像被其他病人同化,他也做了頭髮造型,打理得乾爽又整潔,羞澀地在病房前等待,如同等待寵幸的男妃。
虞藻沒給江斐什麼好臉色,他記仇得很。
輕飄飄看了眼江斐,低頭看著表格。
江斐的病情一欄,除了同性戀外,多了幾條:反社會人格障礙、精神分裂、被愛妄想症……
虞藻第一次在病情一欄看到這麼多字。
他都要暈字了。
“他的病情好複雜……”虞藻扯扯米森的袖子,小聲說,“我不敢給他喂藥。”
還很謹慎地把腳收起來,生怕江斐像上次一樣發狂,用嘴攻擊他的腳。
這是倫給他買的新鞋子。
聽說是從某知名設計師手中定製來的獨家款式。
倫的人脈廣,找的設計師必然是最頂尖的,這雙鞋兼顧美觀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