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過來的。
銀島結潛意識告訴他北隊長跟眼前的少年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認識的,嚴肅的北學長會和這種花美男不良成為朋友嗎?
“羽京。”
北信介身邊零零散散站著不少人,都穿著稻荷崎排球部的棗紅色運動衫,屬於北信介的那件被他披在身上。
北信介雙手撐著身邊的座椅,抬頭看著走過來的水谷羽京。
北信介的腳已經用毛巾包起來了,水谷羽京看著旁邊放著的冰敷袋抓了抓頭髮。
“嚴重嗎?”
“不算嚴重,需要休息。”
“你打球應該沒這麼粗心傷到自己吧?”
水谷羽京很擔心,畢竟以前北信介就因為性格被別人排斥過。
水谷羽京瞭解北信介,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因為粗心大意在場上傷到自己的人。
雙胞胎拉著角名倫太郎走到一邊,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是不是還回頭看北信介一眼,一副生怕被人發現的樣子。
“嗯。”
“所以,你是又被人欺負了嗎?”
北信介沒有說話,只是仰起頭看著水谷羽京,最後水谷羽京只能在他的眼神中安靜地閉上嘴。
上廁所回來的尾白阿蘭回來了,他看到了水谷羽京。
“羽京來了。”
“阿蘭哥。”水谷打了個招呼,彎腰把耳機扣在了北信介耳朵上,裡面放的是不是他平常聽的歌曲,而是輕緩的音樂,音量也減小了。
“我先帶著他回去了。”北信介慢慢地把外套穿上,穿好之後水谷羽京就把人背到了板車上。
板車的主人是阿久井花的妹妹,所以板車一點都沒有板車的樣子,粉粉嫩嫩的,甚至纏著不少蕾絲蝴蝶結。
無論是北信介還是水谷羽京,跟著粉嫩的板車都不太搭。
角名倫太郎摸出手機偷偷拍了張照片,然後迅速把手機收好。
北信介也從眾人身上掃了一眼,那眼神中帶著無形的壓迫,只不過這些水谷羽京都不知道。
等兩個人離開,銀島結才問尾白阿蘭:“你認識那個人嗎?”
“哦,是信介鄰居家的兒子,兩個人一起玩到大的。”
尾白阿蘭跟北信介關係比較好一些,曾經去北信介家一起學習過,所以也碰到過水谷羽京幾次,本來也不該這麼熟悉的,但是奈何尾白阿蘭這個傢伙很會吐槽,水谷羽京對這個人也很快熟悉起來了。
“那個人是國中生吧,總感覺北前輩跟他說話的時候溫和了很多。”
“侑,誰都不想對你太過溫柔的,太違背自己的良心了。”
“不過國中生都這麼高了誒,那種兒童板車很費力吧。”
“羽京天生力氣就很大,蹬板車載兩個信介都沒問題。”
北信介的體溫比水谷羽京要低一點,即使穿著外套還是有些冷。
“你要去買檸檬撻嗎?”
“這兩天不吃。”水谷羽京淡淡地回答,看著前面胡亂停放的腳踏車皺了皺眉。
“你對身體的管理很嚴格,但是羽京卻沒有加入任何的社團,為什麼?”
“為了健康,不想以後被疾病纏繞死在出租屋裡。”水谷羽京胡亂地回答著,只是那份原因他說不出口。
北信介看著水谷羽京的下頜線,他黑色的髮絲上沒有一絲雜色,耳機裡播放著的舒緩的音松下彷彿是兩個人之間的bg。
“好奇怪,他就像個妖怪一樣。”
“就會在老師面前裝好孩子,真討厭。”
“聽說他爸爸媽媽都不在家,說不定是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
……
這樣的話北信介小時候聽了很多,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