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郎把水谷羽京拉走時,水谷羽京還回頭瞪了一眼,發現是大見太郎才放下警惕。
好,這孩子別人拐不走。
水谷羽京披著衣服坐在旁邊的座椅上,大見太郎給他拿了果凍,放他手裡,讓他有力氣就吃一點,水谷羽京點了點頭。
“我跟信介說了採訪結束在這裡找你, 不要亂跑。”
水谷羽京又點了點頭, 他現在累得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手裡的果凍都感覺能砸死他。
大見太郎還要去逮其他幾個像幽靈一樣四處晃盪的成員, 黑鬚監督被組委會的人拉去說話了,現在能頂事的就他和信介,信介在接受採訪,可不就靠自己了。
北信介結束採訪之後按照大見太郎指的方向走果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水谷羽京,大概是很困,腦袋一點一點地,疲倦地睜著眼睛。
“想睡就睡吧。”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水谷羽京抬起了頭,看著北信介漂亮的眼睛,像是在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北信介。
“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說。”聲音乾澀,水谷羽京朝著北信介的方向抬起手。
北信介也伸出手,扣住他沒什麼力氣的手指。
“我還要告白來著……”
水谷羽京低下頭,輕輕把人拉到自己跟前,腦袋輕輕抵在他的腰腹上,蒙朧低悶的聲音傳來。
“信介哥,可以和我交往嗎?”
北信介低著頭看著他,輕輕摸著他的腦袋,半合上的眼睫下,那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水谷羽京。
“嗯。”
在撒嬌啊。
回到旅館之後,赤木路成發燒了,燒得很厲害,找了醫生來看,吃了藥,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就退燒了。
水谷羽京的手也是在睡夢中處理的,醫生直接上門給他重新沖洗用藥,如果要是發燒了就要去醫院做檢查打針了。
明明還是白天,屋子裡躺下了一大片人,一個個都是累虛脫的。
幼馴染的兩人床鋪挨在一起,水谷羽京挨著北信介睡著了。
黑鬚監督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了,他被拉著說了很多,被媒體拉著問了好多的事情,雖然說往年都是這樣,但是今年他們可是實打實拿到冠軍啊。
大見太郎自己掏錢包給大家豐富了選單,看到黑鬚監督回來之後,十分上道地去幫他拿包,順便要點資金。
黑鬚監督開心,再說是該好好犒勞犒勞他們,他直接大手一揮就答應了大見太郎的請求。
“還在睡覺嗎?”
大見太郎看了看手錶,這個點還沒有動靜,大概是還在睡:“我去看看,該叫他們起來吃晚飯麼,看樣子晚上是睡不著了吧。”
理石平介沒睡覺,他在一邊坐著打遊戲,當然關上了遊戲音效,黑暗中唯獨他的臉發光,看起來倒是挺嚇人的。
理石平介沉浸在遊戲裡,絲毫沒注意到身邊爬過跑來了兩個人。
“好玩嗎?這個。”
“好玩哦。”
理石平介下意識回答,等反應過來差點一嗓子嚎出來,藉著遊戲機的光,理石平介看到了雙胞胎的臉。
“給我玩一下。”
“……哦哦,給。”理石平介無奈苦笑,這兩個貓嫌狗憎的傢伙誰捱上誰倒黴,他只希望他們別把自己的存檔給刪了。
但是,前輩們在球場上都是很靠譜的角色啊,從不猶豫,從不迷茫,從不懼怕,就像是遊戲裡的超人一樣。
宮侑接過遊戲機,盤腿坐著,雙手拿著遊戲機,宮治跪坐在旁邊看著,低聲催促著:“快點,我也要。”
黑暗中理石平介擔心他們兩個的聲音太大把其他人吵醒,誰知道大見太郎直接進來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