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筋疲力盡的夢。
轉眼間一週的合宿就結束了, 第三體育館在最後一天的時候由黑尾鐵朗關上了大門,離開的稻荷崎等人路過走廊時看到了黑尾鐵朗鎖門的背影,身邊站著研磨。
眾人看了過去, 研磨轉過身,看到人時叫了一聲“小黑”提醒身邊人。 。
黑尾鐵朗拿著鑰匙轉過身,看著對面的一群人, 笑了笑喊了一聲:“路上小心了。”
研磨躲閃著對面的視線,只是隱約掃了一眼水谷羽京。
北信介點了點頭,宮治朝著對面揮了揮手, 其他幾個人也抬了抬爪子, 然後跟著北信介離開了音駒。
水谷羽京坐在車上收到了研磨的資訊,假名和漢字組成的句子似乎都帶著關東話的語調。
‘羽京給我的感覺像是boss一樣’
音駒和稻荷崎之間的練習賽打過好幾次, 研磨和水谷羽京雖然是朋友, 但交流並不多,算起來他們大部分的交流都在網路上。
‘研磨像是魔王一樣。’
研磨怎麼說呢, 比起貓水谷羽京覺得他更像是吃飽了的老虎,如果餓了的話,就會展現出自己非同一般的實力,相反黑尾鐵朗就真的很像貓。
稻荷崎是狐群,音駒是貓,烏野是烏鴉,梟谷是夜梟……
好像動物園啊。
森然高中是花椰菜,生川高中是……鱈魚卵嘴唇?
不對不對,那是兩邊隊長的外號, 但是森然卻是花椰菜含量過高了, 隊長小鹿野大樹是花椰菜一號,千鹿谷榮吉是花椰菜二號……
“你在想些什麼?”
北信介的聲音在水谷羽京的耳邊輕輕響起, 溫熱的氣息嚇了他一跳,捂著耳朵看著已經拉開距離的北信介。
“在……在想合宿的事情。”
水谷羽京結結巴巴,臉上還帶著不自然的紅暈,和北信介平靜自在的姿態完全不一樣。
北信介歪了歪頭,眼簾半合時看起來甚至還有點嚴肅,但水谷羽京知道這只是他十分正常的表情罷了。
“合宿已經結束了。”多想點別的事情吧。
北信介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的景色還在一直在朝著反方向衝刺,似乎不知疲憊。
水谷羽京好像也是,只要沾到排球就可以一直不知疲憊地行走下去。
看到了北信介看著窗外的景色,水谷羽京悄悄靠近他,然後吹了一口氣。
北信介並未如同水谷羽京那樣嚇了一跳,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尾白阿蘭常常說北信介像是一個機器人,雖然水谷羽京不這麼認為,但他好像真的沒有見過北信介害羞的樣子。
“信介,你不害羞嗎?”
“為什麼要害羞?”
北信介放下摸著自己耳垂的手,扭頭看向水谷羽京,笑著問。
水谷羽京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好像北信介並沒有那種心臟怦怦跳之後,被心臟泵出的血液衝上臉的感覺。
北信介伸出手拉住了水谷羽京的說,說了一句話:“明明我們從小就在一起……”
說的也是,明明從小就在一起。
稻荷崎高中開學了,開學當然要檢查作業了,黑鬚監督似乎確信這次教導主任肯定不會把自己叫過去了。
但是下午的時候二年級的主任就把他給叫走了,然後黑著臉回來了。
下午社團活動的時候,雙胞胎和角名倫太郎都被叫走了。
尾白阿蘭還有些疑惑:“這幾個傢伙的作業不是寫完了嗎?”
銀島結苦笑道:“他們三個在走廊打鬧把年紀主任的褲子給拽掉了。”
眾人:……
水谷羽京抱著一顆排球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