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菜也好配啊,就像佐久早和空氣清新劑一樣。
千鹿谷:“為什麼要看著我吃掉花椰菜,我是不是應該吐槽啊。”
“呀,畢竟榮吉的髮型很像花椰菜啊。”
四個人坐在一起吃完飯,時不時聊上幾句,倒是一片和諧,難以想象幾分鐘前他們還在吵架。
“我說啊,影山看起來就是那種腦子裡只有排球的人, 稻荷崎也是強隊, 難道在隊伍裡也經常吵架嗎?”
千鹿谷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影山和那個橘色頭髮的副攻手經常是有打鬧, 但看起來完全就是關係好的象徵。
至於稻荷崎,在場上的時候氣氛也很熱鬧,但是私下練習怎麼樣他並不清楚。
水谷羽京眨了眨眼睛,咀嚼著花椰菜,又往嘴裡填了一口米飯,嚥下去之後才開口:“也不是,平時沒有外人在的話,我們就直接動手了。”
千鹿谷榮吉面上滴落冷汗,千算萬算沒算到稻荷崎是行動派。
“打不好就是需要批評,要是一直在過度溺愛的環境下成長,那不就是豬嗎?”
宮侑說道“溺愛”兩個詞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水谷羽京一眼,暗暗譴責他ih被井闥山牽制防守的事情。
“宮前輩,好嚴厲啊。”千鹿谷榮吉笑著回答道。
雖然這麼評價,但是千鹿谷也清楚,在平和溫柔的環境下注定不能成長,野獸就要適應自然法則,要麼成為法則的主人,要麼成為法則的犧牲品。
“喂。”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水谷羽京和宮侑吃著東西轉過頭就看到了一臉陰鬱的佐久早聖臣,但對方明顯是跟影山說話的。
“我還沒看比賽錄影,但是白鳥澤到底是怎麼輸的?”
影山看著佐久早,對於這位有名的主攻手他也是第一次接觸。
看到影山沒有回答,佐久早的眉頭略微緊了緊:“若利君狀態不好?”
影山認真回憶了一下:“我覺得他狀態很好。”
“那他怎麼輸了?你們用了什麼手段?有人攔下他了?”
佐久早的語氣帶著濃濃的不解,似乎不甘心白鳥澤被淘汰。
“姑且算是吧。”影山的回答很平靜,讓對方看來就是很讓人不爽。
“佐久早,這種事情應該去問牛島君比較好點吧。”宮侑端著碗看向佐久早。
佐久早扭頭看向宮侑,看到那招搖的金毛更不爽了。
“你不會是沒有牛島前輩的聯絡方式吧?”水谷羽京說笑道。
佐久早:……
“啊,真沒有啊。”水谷羽京看著佐久早的表情默默補刀。
佐久早深深地皺著眉,看著影山飛雄:“攔住若利君的是誰?幾年級?叫什麼?哪裡畢業?”
佐久早還沒得到答案古森元也就出現了,對於佐久早的性格他已經習慣了。
“抱歉抱歉,這傢伙超消極的,遇到有威脅的傢伙超在意的。”
“不是消極,是慎重。”
佐久早看著古森元也認真地反駁,古森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影山飛雄看著佐久早想起了水谷羽京,同為攻手,有些地方能清楚地感受到。
“佐久早前輩還沒認真起來吧。”
“為什麼這麼說?”
“感覺,沒有想得這麼厲害。”
千鹿谷榮吉已經開始為影山擔憂了,畢竟對面可是佐久早啊。
但是同桌的水谷羽京和宮侑已經開始笑了,就連古森也在笑。
“他最近覺得自己的肩膀不舒服,但是按照過往經驗來看,估計又是在胡思亂想。”
古森元也雖然會和別人一起笑佐久早,但是關鍵時刻古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