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也是豪強嗎?”水谷羽京笑著反問。
水谷羽京想說,沒什麼可怕的,比這更強的對手他也遇到過,更何況,勝利的滋味也好,慘敗的滋味也好,他都品嚐過,或苦澀或甜蜜,可是站在這裡,和隊伍裡的其他人平和友善地交流著,對於水谷羽京來說,已經是難得的體驗了。
北信介將比賽用的號碼背心搬了出來,轉頭看向了水谷羽京。
察覺到北信介視線的水谷羽京跟身邊的兩人說了一聲就離開了,跑到北信介身邊的水谷羽京看著他手中的背心。
“怎麼了信介?”
“背心,選紅色還是藍色?”北信介指著兩邊的號碼背心,詢問道。
“紅色。”水谷羽京回答。
“那把藍色給井闥山他們吧。”北信介笑著指了指藍色的箱子,水谷羽京點了點頭,端著箱子就走向了井闥山的隊伍。
尾白從北信介身後擔憂地冒了出來。
“會不會被人欺負啊,佐久早那傢伙簡直恐怖死了。”尾白阿蘭曾經被佐久早亂七八糟的球噁心壞了,後來和雙胞胎組成了一個夜談小組,瘋狂吐槽著佐久早。
角名跟在水谷羽京的身後,搬著一箱礦泉水送了過去。
“春高的時候,我們遇上了井闥山,輸給了他們,井闥山的王者之名,是踩著稻荷崎得到的。”角名倫太郎說著。
“沒想到你還挺記仇的啊。”水谷羽京瞥了角名一眼。
角名聳了聳肩:“我好歹也是有尊嚴的啊。”
“所以呢?”水谷羽京停下腳步,看向角名倫太郎。
“這場比賽,要贏。”角名很少展現自己不服輸的一面,他平時看起來更像是慵懶獨善其身的狐狸,只是今天,他明顯不一樣。
“嗨嗨嗨,我一定盡全力,但……倫太郎,你要是敢偷懶我就把你的小眼睛縫上。”
角名的表情有些奇怪,大概是北信介告訴他自己容易在後半場懈怠的,但是對方叫自己“倫太郎”屬實讓他有點抵不住。
“你這傢伙,什麼表情!”
“別叫我‘倫太郎’好奇怪啊,感覺好像被雙胞胎親了一口……”
水谷羽京:……
兩個傢伙吵鬧著,把東西送到了井闥山的隊伍裡,古森元也從水谷羽京手中接過了裝著背心的箱子,笑著看向他。
自由人古森元也,身高很高啊,水谷羽京看著他和善的面孔忍不住想。
角名將水放下之後就想拽著水谷羽京離開,卻被一個人叫住了。
“你,國中最好的成績是什麼?”佐久早聖臣雙手插兜,看著水谷羽京開口。
水谷羽京站住,角名也看向佐久早的方向,不悅地眯了眯眼。
“國中沒有參加排球社團,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成績。”不過國三的時候倒是跟著多明戈參加了不少社會人比賽。
佐久早沉默了,看著水谷羽京,眼中也有些疑惑。
“前輩們先好好準備,我們先回去了。”水谷羽京被角名拉走了。
端著箱子的古森元也不贊同地看向佐久早:“太有目的性會被人討厭的啊,小臣。”
古森元也將箱子放在,豆豆眉和略淺的髮色讓他看起來十分溫和,和佐久早完全不同。
飯綱掌叉著腰站在一邊,對著古森元也笑:“算了算了,畢竟坐了這麼久的大巴,心情不好也能理解,不過真讓人想不到啊……”
飯綱掌也看向遠處的穿著背心的水谷羽京,難以相信那孩子還真要上場啊,那也就是說,所謂的新武器真的是他,但是剛剛他所說的“國中沒有參加排球社團”真的很容易讓人懷疑他的實力。
“好了好了,休息好了吧,大家換上衣服準備熱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