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是角名前輩順手牽羊帶回來的呢。
唉,算了,還是不說了。
體育祭其實就是運動會,班級的比賽在下午,社團的比賽在上午,一天就能進行完,而明天和後天正好是週末,有足夠的時間給學生休息。
上午的社團比賽是八點半開始,排球部一整個早晨都在找宮侑和水谷羽京,之後的準備略顯匆忙,不過也僅限於雙胞胎和水谷羽京。
三年級的前輩們早就準備好了,銀島結和理石平介參加了其他專案,早早就準備好了。
“穿隊服嗎?”看著穿得五花八門的幾人,宮治嘆氣問道。
“不,”北信介微笑著看向幾人,“黑鬚教練給你們準備了衣服。”
水谷羽京的校服外套上還有些塵土,只是和外套的土黃色相融,也不怎麼能看出來了,脫掉校服剛換上短褲和短袖的幾人聽到北信介的話都愣了愣。
“只要把上衣換掉就行了。”北信介端出來一個紙箱子,紙箱上還有大見太郎的簽名和黑鬚監督的簡筆畫。
大抵是兩位教練特別提供的吧……
四人五足是第二項比賽,前面還有一項短跑,田徑部今天一開場就出了個大風頭,前三全是田徑部的。
田徑部的教練臉上都笑出花了,雖然只是校內的比賽,但能在這麼多同事面前表現表現也是不錯的。
特別是排球部,每年全國大會他們都出風頭,在學校黑鬚和大見兩個老狐狸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學校裡的活動怎麼都要搓搓他們的銳氣。
排球部派出參加短跑的人也不少,只是沒什麼好成績罷了。
第二項四人五足規定每個社團只能派出一支隊伍,所以比賽的隊伍還是比較整齊的。
雙胞胎參加這項運動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周圍也圍了不少女生,口中喊著雙胞胎的名字、角名的名字,甚至是水谷羽京的名字。
只是四人出場的時候,周圍都好像安靜了幾秒。
黑鬚監督親自挑的短袖,大見教練付的錢,北信介送到他們幾人手中就問誰敢不穿。
場外揹著手的黑鬚監督笑呵呵地和身邊的大見太郎說:“哈哈哈,瞧瞧,多精神!”
大見太郎笑地眯起了眼睛,贊同地點了點頭。
何止是精神啊,簡直精神過頭了。
四個人穿著白色的體恤,身前印著清晰的漢字,一人一個字,正好組成了一個四字成語:兄弟齊心
宮治-兄
宮侑-弟
角名-齊
水谷-心
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角名都羞恥地捂住了臉,至於其他三個,早就死了,屍體都僵硬了,蒼蠅都來了。
尾白阿蘭張了張嘴,沒忍住吐槽起來:“這還什麼?老年活動嗎?我都替他們感到丟人,會不會留下心理創傷啊……”
“有嗎?我倒覺得還好,可以增進友情。”北信介在旁邊笑呵呵地說。
雖然難以發現,但是今天羽京沒有抓著宮侑責怪他將角名引過來,宮侑也沒有推卸責任,兩個傢伙和諧得要命。
如果被水谷羽京知道了北信介這麼想他絕對會反駁,因為他才發現,宮侑不是腦子不好,他是沒有腦子,他一個根正苗紅的高中生不值當為了那種人氣壞身體。
“為什麼你是‘兄’?為什麼?”宮侑抓著宮治扯著嗓子詢問,宮治煩躁的厲害,真的很想給他一巴掌,但是卻一直壓抑著自己的脾氣,一遍遍地深呼吸,也不去理會宮侑了。
角名還捂著臉,看得水谷羽京也心煩意亂,完全想不明白角名為什麼這個時候擺出這樣一副樣子。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放下手,角名咬牙切齒地看著水谷羽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