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各有偏頗,但現在的稻荷崎需要的並不是全能,因為排球是六個人的運動,一個人強大說明不了什麼,六個人的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尾白阿蘭抬起雙手,和水谷羽京擊掌:“nice!”
“那接下來,也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我也是時候上場了。”宮侑叉著腰,轉了轉脖子,看向高木山的方向。
眾人也隨著看向對場的方向,眼中帶著勢在必得。
場外的高木山教練攥緊了拳頭,看著場上的一切心漸漸沉了下去。
稻荷崎的水要比他想的還要深,在這黑沉的潭水之中,藏匿著的是無法想象的生物。
高木山的球員基礎實力都不錯,能來到全國的舞臺也能理解,但是在加入了新血液和改良了進攻策略的稻荷崎面前還是漸顯頹態。
25:23
25:21
第一局的後半場,稻荷崎的進攻十分粗糙,甚至看起來有些亂糟糟的,那正是他們在稻荷崎時想到的新策略,主要就是大範圍地放大隊伍全員的攻擊力,其中以角名、宮侑、尾白阿蘭的扣球為主。
較為全能的宮治和水谷羽京交替成為傳球中樞,讓隊伍裡的炮彈從更有利的方向落入對方的場地之中。
宮侑是徹徹底底享受了一次扣球的爽感,但仔細想想他還是喜歡二傳這個位置。
而第二局,水谷羽京、角名的快攻佔據了大部分,其中穿插不少雙子配合,尾白被對方的攔網盯上了,打得不怎麼痛快。
但是水谷羽京和角名就已經夠他們喝一壺的了,畢竟一個是身體素質和技術滿點的怪物,力道和技巧自是沒得說,角名的頭腦和技巧,再加上身體的核心力量,完全能夠戲耍對方的攔網。
比賽其實要比想象中的快得多,好像一眨眼就結束了。
水谷羽京每次結束比賽之後都會去和北信介說過話,北信介會認真地聽他說,然後提醒他要及時補充水分,有時候聽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北信介也會笑得很開心。
像是小學生郊遊之後回到家和爸爸媽媽分享自己遇到的事情的樣子,稍微有些幼稚了。
角名看著和北信介說笑的水谷羽京,眼中閃過什麼。
他只是有些奇怪,第二局,宮侑給自己傳球的次數要比給水谷羽京傳球的次數多得多。
那傢伙是沒力氣了嗎?看他和北學長笑得這麼開心的樣子也不像啊……那為什麼老是傳給他啊?
角名想不明白,比賽結束之後他果斷找到了宮侑,向他詢問為什麼第二局的時候總把球傳給自己。
宮侑歪著腦袋,看起來多少有些呆傻:“誒,是羽京說你在和鷗臺的比賽裡受挫了,讓我今天多給你一點出風頭的機會,他說他願意把自己的機會都給你。”
角名深深地呼氣,吸氣,呼氣,吸氣,終究是沒忍住,衝回房間看到了困得迷迷糊糊的水谷羽京,直接揪住了他的臉蛋。
“你小子!背後陰我!”
門口傳來了響聲, 大概是有人進來了。
臉頰紅撲撲的水谷羽京轉過頭朝著門口看過去,北信介站在門口。
“信介,你回來了。”紅著臉的水谷羽京彎著眼睛微笑。
北信介看著他的臉, 走進關上門,坐在水谷羽京身邊。
“臉怎麼了?”北信介伸出手摸了摸水谷羽京的臉頰,微涼的手指貼在灼熱的面板上帶來的感覺就像炎熱的夏天突然下了一場小雨。
“角名捏的。”水谷羽京摸了摸自己的臉, 原本還有些困,現在倒是精神了,臉頰熱熱的, 完全睡不著。
北信介有些不高興, 兩隻手按在水谷羽京的臉上,用手指揉搓著他的臉, 指尖劃過他嘴角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