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我疼我,肯定沒人能無緣無故做到這樣。”
燕賀昌看著溫繞,喉嚨卻一陣滾動。
“您真的不喜歡我叫您爸爸嗎?”溫繞從他手臂上起來,以為燕賀昌有自己的底線,眨了眨眼睛,對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想冒犯您,我是覺得您對我太好了,讓我感受到了父愛,所以情不自禁這樣叫您爸爸。”
重新拿起來餐具放回燕賀昌手裡,溫繞決心做回乖小孩:“我不搗亂了,請您吃飯吧,燕叔叔,對不起。”
他嘴上這樣講,心裡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叫燕賀昌有什麼不好。如果燕賀昌真的是不喜歡已婚已育才選擇一直單身到如今,那確實叫他爸爸是一個很倒胃口的事。
可是對他來說,燕賀昌真的就像他爸爸,什麼都為他,什麼都給他。
溫繞低下頭去,重新抱住玻璃杯,又一次開始咬吸管,發出咔嚓咔嚓的輕響,睫毛垂下去,有點不高興了。
“別喝了。”燕賀昌被他叫了爸爸,原本血氣就往腦袋上湧,看見溫繞牙齒咬著那細細的圓柱形,更覺頭昏腦脹。
他抬手捏住那隻咖啡椰子冰的杯,拿到一邊去,低沉硬朗的嗓音變得沙啞,“寶寶,我們來探討一下‘爸爸’這個稱呼適不適合你跟我用。”
“我還沒喝完。”溫繞見燕賀昌雙眸發黑,以為他生氣,“我道歉了,說了對不起,您還要追究我的責任?您是大人啊,怎麼可以這樣。”
他過度緊張,面子也過不去,一定要越過燕賀昌去把自己的冷飲拿回來,搶奪一點面子。
白色t恤蹭過燕賀昌胸口,還沒夠到杯子,溫繞兩隻手就被捉住。
燕賀昌是真忍不住,把他兩手弄到一起,直接用三根手指掐住,從椅子上站起來,高大身影壓著溫繞一步一步朝後面退。他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看樣子是真沒打算就此為止,而是要好好跟溫繞算這個賬。
燕賀昌身形高大,個頭也高,平日裡西裝皮鞋,往那一站就足夠像個君主,氣勢能壓死人。
外交部不養廢物,他作為最高領導自然氣場強大,而且常年在官場混跡,骨頭裡那種面對腥風血雨時的鎮定也早已磨練到巔峰。短短几步,溫繞被他壓的心虛緊張,眼看背後是大床,稍一琢磨,突然明白過來——燕賀昌這老東西會不會根本不是不喜歡這稱呼,而是“爸爸”倆字含金量太重,他太喜歡了,所以此刻就跟被一隻小貓咪穿著白色絲襪踩他雞巴上似的產生了亢奮反應,所以才如此步步緊逼,渴望“一展雄風”啊?
這可太奇妙了!
剎那間,溫繞變得無比亢奮,壓抑不住的他,捧住燕賀昌的脖子,又一次勾引他,叫了他一聲,“爸爸。”
“燕爸爸,您會愛我嗎?”
如果期限是永遠的話。
那麼呢?又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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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爸爸生氣了!?我不可以叫爸爸的?我是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