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虞霜反手一巴掌將湊上來的某人拍開。
某人一個不穩摔倒在地,捂著左臉眼神充滿控訴委屈。
還是不是人啊?
都說我得了絕症還打我?…
她目光瞥了眼周圍越聚越多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心中略帶興奮。
好像覺得用輿論就可以逼迫眼前的人。
她正想裝可憐輸出一番。
卻聽見那人聲音帶著厭惡先一步道出:
“我警告過你,別拿你噁心的髒手來碰我!自己未婚先孕輟學生孩子,現在承受惡果怪得了誰?…得了絕症又關我什麼事?你哪來的臉讓我給你看孩子?真是恬不知恥。…還拿做鬼來嚇人,…做人都這麼失敗了,做鬼能強到哪裡去?要死就趕緊死遠點,少給別人找晦氣。”
這段話將她曾經的不堪在眾人面前血淋淋的撕開,將她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周圍人或嘲諷或譏笑的目光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許媛一口老血梗在喉嚨不上不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惡毒程度啊…
哪怕自己說得再慘,也完全激不起對方一絲同情心。
她頓時有些後悔跑來這裡找虐了。
那個計劃是基於虞霜同情心和良知上面的,奈何這兩樣東西對方都沒有。
根本行不通啊…
她愣神期間,虞霜已經頭也不回走遠了。
她灰溜溜的離開了。
此後至少五年都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
之前違法犯罪的事,還得被追究進去踩五年縫紉機…
……
某院裡的許薇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幾個月也沒有盼來她上輩子的養母。
不是說她來院裡後沒兩個月虞霜就會來找她嗎?
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不來找她?
鬼知道這段時間她在福利院過著怎樣的生活?
那些沒人要沒教養的小鬼就:()快穿:大佬在各個世界壽終正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