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越說越激動,愈來愈亢奮。
目光死死地盯著血色荊棘,那表情,彷彿下一息,就會將她給撕得粉碎般!
然而,血色荊棘非但沒有覺得恐懼,反而心裡,莫名地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歡喜。
她壓抑著內心的驚喜,板著俏臉,不滿地惱聲,“我不知道你和蘇幼魚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在弱水漫上荒島時,我是主動跳入水中的,龍辰不知為何,讓我上岸,他自己浸泡在弱水裡面,抵禦徹骨之寒。”
“包括那木筏,也是龍辰一人打造出來,我與他相遇後,最近的距離,不過在划動木筏時,距離一丈之內。”
“怎麼可能,會與他有什麼干係,你當我血色荊棘,是人盡可夫的浪蕩女子嗎!?”
【氣運之女血色荊棘對宿主好感值上升,獎勵宿主獲得反派值+!】
聆聽獎勵到賬,秦軒心知肚明。
他自然知道,血色荊棘不可能與龍辰有實質的關係。
光是其氣運之女的身份,就坐實了她潔身自好。
說句現實點的話,在他得到血色荊棘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血色荊棘,再不可能與其他的男子,有任何親密的關係。
若是事不可為,血色荊棘必然會寧死不屈!
但,這並不妨礙秦軒的指責。
他要的就是讓血色荊棘百口莫辯!
從相識以來,一直都是他在欺負血色荊棘,讓他一直處於一個感情‘被動’的局面。
想要在正當的方面,徹底地壓垮血色荊棘,不找點‘委屈’,怎麼得逞?
憑空捏造的委屈,也可以啊。
只要能夠在感情的地位上,壓血色荊棘一頭,秦軒樂此不疲!
“呵!你倒是會隨口胡謅。”
秦軒冷笑一聲,旋即輕蔑地掃了血色荊棘一眼,“我都聽見了,龍辰那傢伙讓你在山洞中藏身,若是你與他之間,沒有什麼關係,為何要想著躲我?”
“你若是對他沒有想法,為何要隨他一同隱匿於這山洞之中!?”
血色荊棘不由分說地取出湛藍色的寶珠,大聲地反駁,“因為他的身上,有這顆珍寶!”
“即便龍辰受傷,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強行奪寶,如同痴人說夢,我本想著,趁他不備,奪取這顆寶珠,不曾想,他竟會贈送於我。”
“就憑他對我有想法,我就一定要回應他?龍辰倒是追求過上官思,怎麼沒見你去質問過上官思呢?”
血色荊棘覺得自己很委屈,龍辰以前一直是上官思的狂熱追求者。
不見秦軒去質問上官思,反倒是她遇到這種局面,要被百般針對。
就因為她沒有聖王境的父親,就要被這樣區別對待!?
秦軒心中恍然。
怪不得,怪不得血色荊棘對龍辰這般的舔狗式行為,無動於衷。
鬧了半天,是知道龍辰以前的黑歷史。
那就很好理解了啊。
血色荊棘的想法無非是,上官思不要的,我也不要。
真可謂應了那句至理名言,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嘖!
秦軒感慨地搖頭,旋即目光盯著血色荊棘手裡的寶珠,“這是何物?”
血色荊棘嫌棄地將寶珠丟給秦軒,“我不知道,只曉得你想要,便伺機從龍辰那裡奪來,既然他贈我,便是我的東西,給你了。”
秦軒掂量著湛藍色的寶珠,只是入手的剎那,便是大驚失色。
避水珠!
這顆湛藍色的寶珠,還不是普通的避水珠,而是一枚誕生於弱水當中的避水珠。
能夠讓持有者,在弱水之中,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