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了，也是實情。
殷離也就沒有多說。
畢竟小昭確實也沒有做錯事情。
而張無忌的話，讓她腦海之中的幻想，揮之不去，心跳加速，也就不再說話了。
這跟去之前生氣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這也沒有發洩，沒有訓斥小昭，為何就這麼安靜了。
“沒事，沒事。”
殷離是明白過來了，因為她看到外面的馬路，但是朱九真和武青嬰沒有看到。
只是針對她們的提問，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
作為一個古代的女子，這話可以說出來嗎？
只能說沒事沒事。
這讓朱九真和武青嬰就更加的疑惑了。
“青兒，你來後面車廂吧，我告訴你。”
張無忌的聲音，再度傳到了前面的車廂。
武青嬰依然還是很迷茫，但是對於張無忌的指令，她壓根沒有想過反抗。
不一會。
楊不悔回到了前面車廂，整個人直接趴在殷離的身上，完全沒有了力氣，那樣子，讓朱九真更是怪異。
她又不是沒有過，從來也沒有到這樣的地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武青嬰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坑坑窪窪的路，到底意味著什麼，她清楚了。
不過在前面車廂的朱九真，依然還是不明白。
武青嬰的變化，楊不悔的樣子，讓她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殷離。
“你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以問問不悔妹妹。”
殷離立馬就擺手，對著眼前的朱九真說道。
朱九真將目光放在了楊不悔的身上，後者只是趴在殷離的腿上，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
楊不悔感知到了目光，直接將臉給藏起來，埋得更深，不讓朱九真看到。
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雖然她知道一切，還是當事人，比之殷離還要明白。
可是她同樣無法將話說出來，只能不再看朱九真。
“真姐，你要是想要知道，你一會也可以跟青姐換換。”
小昭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聲音很小，但是朱九真依然還是聽得清楚。
顯然小昭也是明白人，總共五個人，就是她一個不明白了。
良久。
“真兒，你別問了，你過來吧。”
張無忌對著前面的車廂，叫到朱九真。
武青嬰在殷離的幫助下，也是來到了前面的車廂，被朱九真看的真真切切。
後者看到武青嬰跟楊不悔一樣的樣子，她也是十分好奇，很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不一會。
在張無忌的邀請之下，朱九真就真的去了後面的車廂。
在那一刻，她瞬間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
朱九真喃喃自語的說道，十分的不好意思。
“有點好奇心其實也是挺好的。
不過最好的，還是這坑坑窪窪的路。”
張無忌對著朱九真說道，對於這條路，他是別提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