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閆解成目睹著自己的父親竟然遭受他人欺凌,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走去。只見他一臉憤怒地說道:“爸,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這件事情必須得去報警處理才行,我就不相信憑著警察的本事還抓不到這個可惡的兇手!”
閆解成這番話一出口,在場眾人皆是一驚。而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更是驚得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原本以為這事能夠就此揭過,卻沒想到閆解成如此較真兒。此時,易中海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但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畢竟,閆埠貴心裡很清楚,如今自己身為四合院中的二大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保持一定的威嚴和公正。而且,這次的事情的確是自己做得有些過分,實在對不住何雨柱。
沉默片刻之後,閆埠貴終於緩緩開口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四合院裡,平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偶爾開個玩笑也是在所難免嘛。不過呢,如果以後再發生類似這樣的事情,那可就別怪我真的要去報警解決了啊!”
何雨柱何其聰明之人,又怎會聽不出閆埠貴那話裡帶刺兒、明擺著就是衝自己來的呢?不過,他向來心胸寬廣,並未把這事兒太往心裡去。暗自尋思著:只要往後大家能夠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那麼今日這點微不足道的小摩擦就算翻篇兒啦!
然而,一旁的閆解成可不幹了,只見他滿臉怒容地嚷嚷道:“爸呀,您瞧瞧,有一就有二,今兒個他們敢這樣對咱,保不齊還有下一回呢!您可是堂堂正正的二大爺啊,咋能就這麼輕描淡寫地算了呢?”
閆埠貴此刻心中也是怒火熊熊燃燒,可面對何雨柱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自己即便氣得跳腳又能如何?
想到此處,他無奈地看向閆解成與閆解放,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鎮定地說道:“罷了罷了,咱們畢竟都住在同一個四合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的人吶,從來不知道從自身找找問題,只會一味地把氣撒到旁人身上,這能算得上啥真能耐喲!走吧,回家去!”
閆解成和閆解放雖說打心眼兒裡不理解自家老爸為啥這般沒脾氣,居然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了。但父命難違,他倆也只好悶聲不響,乖乖地跟著閆埠貴轉身離去。
在閆家人匆匆離去之後,夜色已深,疲憊不堪的何雨柱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一大爺,秦姐,時間可不早啦,我得趕緊回去歇著咯。”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易中海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他揮揮手道:“行嘞,大家都快回屋歇息去吧!明兒還得上工呢,萬一遲到了那可是要被扣工錢的喲!”語罷,他也邁著緩慢的步伐朝自家走去。
待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何雨柱正欲抬腳回家,卻突然感覺到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轉頭看去,只見秦淮茹正定定地望著他。
秦淮茹面露憂色,輕聲說道:“柱子,即便人家沒給你說成親事,你也不該砸人家窗戶玻璃呀!萬一鬧出點啥事來,可如何是好?”
何雨柱心中一緊,但臉上仍裝出一副茫然無辜的模樣,眨巴著眼睛回應道:“秦姐,您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咋一點都聽不懂呢?”
秦淮茹盯著何雨柱看了一會兒,見他死不承認,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得了,別跟姐裝傻充愣了。剛才我根本就沒睡著,全程都瞧見了。不過你放心,咱都是鄰里街坊的,這事我肯定不會出去亂說。只是這閆埠貴做事也太不厚道了,誰不知道人家冉老師早就名花有主了呀!這麼瞎折騰,不是白費力氣嘛!其實這事兒你應該早些跟姐講,我也認識冉老師呢。”
何雨柱一臉認真地盯著秦淮茹,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期待:“秦姐,你堂妹的那件事你可得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