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避開她的目光。
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很好，離她撒手不遠了。
沒有說什麼，陳可兒把貨車收進空間，一架黑色的武裝直升機出現在眼前，雪層被冷凍的硬邦邦的，直升機一時半會兒下沉不了。
大家登機。關艙門。
陳可兒沒發一言。張爍張貝張曉月相互撞一下踢一下，神情緊張。
張曉亮縮在他們後面，陳可兒從後視鏡連他頭髮都看不到。
“大姐，我……”張曉月開口。
“閉嘴。”陳可兒不想聽他們解釋，她老爸說了，不用她為所有人負責，那她就隨他們，是好是壞，都是自己趟出來的路。
坐在副駕的陳均也被嚇得屏住呼吸。
中途在邊境附近加了一次油，不是油不夠，而是加滿了安心。這些航空燃油是在大鵝收繳來的，她沒有捐給軍方。
過了共和國和外機國的天然屏帳，溫度計溫度慢慢上升，零下三十七度。
根據軍方提供的訊息，對她基地有威脅的是一個叫塔卡塔的家族。他們末世前是外機國的貴族，曾經手掌軍政大權，即使後來政權落進他姓手中，塔卡塔家族還是有自己的軍隊的。
外機國平復差距如同天塹，高官富商住在孟拉的富人區，一道鐵皮圍牆將如同螻蟻的窮人擋在了城市之外。
現在的孟拉，高樓傾塌，權貴富人依然有安身之所，低等的窮人則在厚厚的雪層中扒出來洞穴，躺進去便是家。
陳可兒他們在離孟拉百十公里遠的地方降落，重新開上廂式貨車，車牌已經摘掉。
開車的是陳均，孟拉的溫度比陽市低，但是降雪量比陽市大，貨車前面裝的破雪裝置將雪層推開，貨車在薄一點的冰層上緩慢行駛，車速只能開到四十碼。
到了孟拉的外圍，張曉月說她看到了煙霧，其他人朝她說的方向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還什麼也沒看到。
陳可兒眯起眼倒是看到了淡淡的煙霧。她看了一眼張曉月，她的異能在眼睛上？
讓陳均停車，他們躲在箱子裡煮了熱湯，加了炸丸子炸肉，泡點油餅，吃飽了相互檢查了裝備，準備最後的幾十公里徒步進入。
又是到語言不通的地方，陳可兒搞來了翻譯耳機，帶上翻譯耳機之後，他們雖然還是無法和他們交流，但是人家要是在他們背後說點壞話，他們還是聽得懂的。
：()末世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