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眼熟,原來是詩才絕世的子木才子!小店能得您的大駕光臨已是萬幸,還收什麼錢啊!”
說著,掌櫃連忙拿出一面房牌,將面前的銀兩又推了回來。
“啪!”
林子墨一把按住掌櫃的雙手,又將二兩銀子放在了桌上:
“掌櫃的,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子木才子,在下姓林,名子墨,字平安!”
說完,林子墨一把奪過房牌,往二樓走去。
從此,人間沒了子木,唯餘林子墨。
“欸欸……子木……不,林先生!先別忙著走啊……”
客棧老闆看著手中那幅幾乎一模一樣的畫像,又看了看桌前散落的四塊碎銀,翻出自己珍藏的詩集,長嘆一聲!
林子墨照著房牌進入二樓的一間上房,這裡倒是極為寬敞,家居擺飾一應俱全,估摸著至少有一百個平方了。
可他最喜歡的,莫過於簾後那張超大軟床了。
倒也算對得起它的身價!
“林小子,走了這麼遠,好好睡上一覺吧。”
林子墨剛剛放下行李,無為的聲音便悄悄響起。
“嗯。”
林子墨輕輕回了一句,沒有打坐,一覺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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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破曉,天邊漸漸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金輝,一位穿著白袍的少年身姿挺拔,立於晨光之中。
他的雙腳穩紮於瓦片之上,雙手緩緩抬起,擺出了起勢。
初升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為他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邊。
“呼——”
隨著一聲聲低沉而有力的吐氣,他開始緩緩移動,每一次揮拳都帶出風聲,衣袂隨風輕輕擺動,動作有力而不失流暢,宛若行雲遇見流水。
汗水逐漸打溼了白色的衣衫,顯露出其中結實的肌肉。
他的臉上沒有因此露出絲毫疲憊之色,反而更加專注,每一次出拳都比前一次更加迅猛,更加精準。
“喝!”
最終,在一聲有力的沉呵中,林子墨收勢結束了晨練。
他站在原地,望向佔滿大半天空的紅日:
“無為,你說這西洲的太陽是不是比京城要小啊!”
無為從玉佩中飄了出來,似在細細比對: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好像是這樣啊!等等……你小子,別打想馬虎眼!繼續加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