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陽光明媚 (第1/2頁)

“既然你執意要承擔這個後果,那我就讓你來承擔。”許父說道。

而後便是許言澤猶如喪家之犬一樣被送去了美國,平常跟正常學生一樣出入學校上課,休息日則會被強制送到“治療所”。

那是一個專門治療“同性戀”這種疾病的機構。

期間許言澤在同一張病床上,被強行注射過雌性激素,被抽過無數管血液去檢驗。

在無數次的電擊治療中嘶吼到窒息然後失去意識,在洗腦式的催眠中不斷經歷陶志欺凌羞辱自己的畫面,被逼著迴圈的去看異性交合的影片然後嘔吐到暈厥。

甚至在父親的授意下,叫來了男人對許言澤進行侵犯的行為以達到厭男的目的,在許言澤咬舌以死相逼下才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治療方案。

學校內的許言澤孤僻而陰沉,臉色蒼白到彷彿下一秒就會死去,身上也總是會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因此被其他學生避之不及,並且給他起了個“亞洲長腿鬼”的外號 。

治療,上課,日復一日。

直到許言澤在極度難抑的痛苦下用刀片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迸濺,隨著血液和身體溫度的流失,許言澤在意識模糊間才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醫生告訴許父,許言澤又多了一個病,一種名為“抑鬱症”的無病呻吟的病。

許言澤倒是在這個病裡苦中作樂,因為發病時的幻影能讓自己看見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即便他的面目猙獰,即便他的五官扭曲,即便自己努力的描摹都無法將他的身形輪廓在幻境中看清。

猶如苦行僧一般自虐的一次一次深陷進去,樂此不疲的向那個人伸手求救,心知肚明的看著他一次一次的轉身離開。

然後一次一次的用刀片劃開自己的皮肉,刺目的鮮紅能讓自己自喧囂與苦痛中獲得片刻的放鬆與寧靜。

許父來美國出差的時候順道來看過許言澤一次,看到的是正犯著病神志不清、已然瘦骨嶙峋沒了人樣的許言澤。

此時的許言澤被抑鬱症所裹挾,輟學後沒日沒夜的躺在昏暗的房間,整個人渾渾噩噩不得清醒,手臂上的紗布下傷痕累累,新傷與舊傷交錯,只能依靠注射鎮定劑去保持偶爾的神智清明。

房間的窗簾緊拉著,窗簾外溫暖的陽光於他而言是灼燒般不可忍耐的刺目。

神智片刻清明之際,許言澤看到了自己的家人,顫抖著手伸向自己的父親,口中嗚咽。

“爸,救救我。”

許言澤蜷縮著身體,臉上是忍耐到極致的痛苦,手腕上傷口的血液已然乾涸發黑。

“我許家容不了你這種廢物 ”

許父怒其不爭,轉身離開。

至此斷了許言澤的生活費,任由他在美國自生自滅。

許言澤幾乎是依靠著想要活著的本能去找工作,一開始也能找到體面的工作,但是很快就會因為抑鬱症發作而原形畢露,在別人面前落個狼狽不堪的樣子,最後丟掉工作。

於是只能去幹髒活累活以賺錢維持身體存活基本的能量攝入。

那一天,陽光明媚。

許言澤難得的心情不錯,於是決定去死。

許言澤打掃好這昏暗狹小的出租屋,拿出自己塞在角落中早已褶皺不堪的西裝穿上,還搭了一條領帶,刮好鬍子後便穿上皮鞋往外走。

許言澤決定死在外面,畢竟死在出租屋的話實在是太麻煩房東先生了。

2公里外的那條河就不錯,許言澤從兼職的飯店下班路過那條河的時候已經觀察過幾次。

還算清澈,是一個值得自殺的場所。

許言澤走過去,就當最後的散步。

路上陽光溫暖,路旁花團錦簇,許言澤的興致不錯,賞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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