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象洩氣的皮球,溫馴的惡狗,怒氣咽回肚子,獠牙藏於口中。
“哎呀!鐵公子,我感念你救了我孫子,以最高規格款待,還送了最好看,最溫柔的丫環服侍,自問做的無愧於心。你何必口出穢語,我哪裡做的不對還請指出。”
“你是想破壞我修行,破碎我的道心。”
“哎呀!何出此言?公子難道不滿意那兩個人。她們是不是不聽公子的話?我輕饒不了。”
“呵呵,林館長,進屋詳談。”
鐵錚徑自開啟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智群抬腿便進。
他倒要看看鐵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明明昨晚欲仙欲死,玩得不亦樂乎。
今天一大早翻臉,還罵自己故意害他道心破碎。
要不是我在傳訊石中聽得真切,還真讓你唬住了。
林智松暗暗吐槽。
錢如山幾人也要跟著。
鐵錚手一攔。
“錢師傅,我跟林館長要私談,你還是迴避的好。”
林智松大喇喇的擺手,示意他們不必跟著,忙自己的去。
林家很安全,還沒人敢在林家放肆。
錢如山何等機智。
做了將近二十年的護院,豈能看不出眉眼高低。
家主有秘密,這位鐵錚公子的秘密也不小。
做為一個下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儘量不趟或是少趟主人的渾水,才能活的安然自在。
房門輕輕關上。
林智群打量著客房。
粉紅的床幃並未掀起。
朦朦朧朧的望去。
似乎有兩道模糊的人影躺在床上。
林智松十分不悅。
這兩個丫頭忒無禮。
天光大亮還如此酣睡,不服侍客人起床,乃是其罪一。
聽到家主進屋,不趕緊起床迎接,其罪二。
當著鐵錚的面,林智松不好發作。
輕輕咳了一聲。
提醒她們趕緊起來,遲緩片刻,家法不饒。
“咳兒——”
鐵錚大步上前,抓住床幃。
“家主,你不必咳嗽,你的人安全的很。”
床幃猛的撩起。
被子下面蠕動著,發出唔唔的低聲。
林智鬆氣壞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玩笑戲耍。
他一把掀開被子。
傻眼了。
春花和夏葉二人並排躺在床上。
淚眼汪汪地盯著林智松,卻說不出一句話。
只能發出“唔、唔、”的低聲。
“她們?被人點了穴?誰幹的?”
“我!”
鐵錚坦然承認。
“昨晚她們竟然趁我酒醉,撲上來脫我的衣服,還要脫自己的衣服。我為了讓她們老實一些,只能出此下策。”
林智松仰天大笑,鬍子一翹翹的。
“公子,她們就是伺寢的。”
“是嗎?”
鐵錚冷若寒霜。
“這些東西怎麼解釋?”
譁啷。
鐵錚向桌子上丟了一塊硯臺,兩隻戒指。
“別跟我說這是普通硯臺,普通的金戒指。”
林智松張口結舌,飛速開動腦筋。
“這是傳訊石,每個客房都有。方便客人呼叫下人的。金戒指只是丫環身上的飾物,有什麼問題嗎?”
“房間裡放置傳訊石,你說為了客人方便,我能理解為監視嗎?”
林智松大呼冤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