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宋瑾的鞋子。
懷著些許擔憂,陳墨繼續向前。
前方是一個山洞,看起來黑黢黢的。
“有人沒有沒有人沒人我走了”
陳墨喚了幾聲,沒得到回應。
按理來說,宋家是餘杭鼎鼎有名的大族,應該沒人敢在宋府來鬧事。
而且前身記憶中宋瑾可不是什麼柔弱女子,曾經在他面前一掌打碎了一張書桌。
“事有蹊蹺”,陳墨心中暗道。
他不想繼續深入下去,但又感覺這麼走了不是太好,他皺眉沉思,想到一個方法——叫人。
“來人”,話未出口,一團不知名的東西突兀的從山洞裡飛了出來。
陳墨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閉上雙眼雙手抱頭。
砰的一下,那東西正好砸到陳墨的手臂上,然後反彈到了地上滾了幾圈。
沒有感覺到疼痛,陳墨緩緩睜開眼從手臂的縫隙中望去,只見一個像是泥巴團的東西,上面還有些孔洞。
“等等,這東西怎麼似曾相識?”陳墨心中疑惑。
“嗡嗡嗡”
“這聲音”
“這是蜂窩!”,只見一隻只黃黑相間的小蜜蜂從蜂窩裡爬了出來。
,!
此時,他哪裡還不知道是中計了,不過剛起的憤怒已被恐懼掩蓋,現在最重要的是逃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片刻後,書房內。
陳墨抱著水壺喝了大半後,即將冒煙的嗓子總算是緩和了下來,不那麼火辣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微微喘著粗氣。
“報仇!必須報仇!”
士可殺不可辱,必須得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但宋瑾可是個武道高手,以他現在這跑一會就差點見上帝的身體,武鬥是不用想了。
只能用計了。
調虎離山?
欲擒故縱?
借刀殺人?
無中生有
想了一會,陳墨實在想不出該如何設計。
前世的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前身雖然是個秀才,但兩個人的記憶中都沒有計謀害人的先例。
“文不成武不就,難道只能去告狀?”陳墨心道,隨即又搖了搖頭,以前身的性格斷然是不會去,更加可能得是寫一篇“文章”送給宋瑾。
可現在他寫不出來,連字都寫的歪歪扭扭的。
一想到這,陳墨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萎了下來。
不趕快把字練好,扮演好書生秀才的角色,別說報仇,他自己在宋府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練字自然不可能是胡亂的練習,他現在的任務是扮演好“前身”。
所以陳墨把前身曾經抄寫過的文章拿出來對照仿寫,臨摹字跡。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
前身的字每一個都方方正正,一筆一畫像是刻印一般嚴謹,雖然不驚豔,但勝在工整秀麗,也算的上是好字。
而陳墨作為一個現代人,在電腦手機的摧殘下,很少有提筆寫字的場景,更何況是毛筆字。
一筆一畫,彷彿鸚鵡學舌,突出一個艱難。
幸運的是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還在,陳墨能感覺到在抄寫的過程中有時候也會寫出和原身差不多的筆畫痕跡。
假以時日,必然能“以假亂真”。
:()窩在異界不務正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