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池河聞言也是白了李無二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是她娘。”
李無二點頭應道:“對啊,誰家好人這麼說人家孃的。”
巫馬池河有些氣憤的一拍桌子,那對面坐的安穩的李無二卻是原地一起,結結實實的墩了個屁股堆。
“哎我去,你幹嘛。”
“哼,嘴裡面沒個把門的,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李無二蹭了蹭自己的屁股,坐好之後也是反駁道:“誰讓你一天說話說半截的,真是的,還賴上我了。”
巫馬池河哼了一聲:“那周若彤是宗師錢萬喜的女兒。”
“那咋姓周啊,不應該姓錢麼。”
“隨她孃的姓了。”
“嗯?難不成,是揹著錢萬喜前輩”
砰!
巫馬池河故技重施,李無二又是被墩了一下。
“我發現你小子怎麼就能往歪的地方想呢,就不能往正道地方合計合計?”
李無二再次被墩,也是扯嘴吃痛道:“不是,怪我了?那是你說的有問題。不是,你這招怎麼用的,我怎麼一點預感都沒有。”
巫馬池河沒接他的話茬,而是接著說道:“她娘名叫周恬瑤,也是習武之人,我記得她來參加過武林大會,還和錢萬喜打過一架呢。”
“奧,比武相識啊。”
“嗯,錢萬喜這小子當時也是一流的高手,可也不知怎麼的,見到周恬瑤這丫頭就是走不動道,那次比武,臺上見著也是有趣。”
“是麼,不會是被女方單方面碾壓了吧。”
“想多了,先別說周恬瑤這丫頭實力不錯,但要是想贏錢萬喜還是有點痴人說夢。”
“那你接著說啊。”
“急什麼。我想一下啊,我記得周恬瑤這丫頭交手的時候好像是發現了錢萬喜在讓著她,這讓她有些惱怒,便是開口問了起來。
‘你為何處處留手,難道是見我一介女流,不敢出手不成!’
‘沒,我也有我的原因。’
‘我不管你什麼原因,莫要留手,真當我打不過你?’
二人交手片刻,錢萬喜卻始終不出手,最後周恬瑤也是逼問道:
‘你到底為何不出手!’
‘呃,我怕傷了你。’
‘比武臺上,難免受傷,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下不去手。’
‘錢萬喜!你還有沒有點男人樣子,扭扭捏捏,別我還像娘們!說!你到底因為什麼不敢出手。’
‘我,對你心儀已久,自是不敢傷你分毫。’
‘原來如此,如此小事就縮頭縮腦,沒有一點男子氣概,就這樣你也配談心儀於我?’
‘那我怎麼才能配得上你。’
‘哼!先打得過我再說!’
而後錢萬喜這小子也不在留手,每次周恬瑤出招都是反手製服,回頭還要問一句:
‘服不服。’
這倆人也是打了半天,周恬瑤這丫頭也是死活不服輸,最後還是我們看不下去了,出言才潦草結束的。”
李無二聽著也是有些震驚的瞪著眼睛,不禁納悶的說道:“不是,這錢萬喜前輩怎麼也跟個悶葫蘆似的,就那麼嘎著。”
巫馬池河卻是一笑,反倒是看著李無二說道:“呵,唉,愛情啊,隨攤上都是傻大個。”
李無二立馬不屑的說道:“誰說的,我就不可能。”
“哼,不可能。”
“你還不信是不,你看我像傻大個了麼。”
巫馬池河輕哼一聲:“那是你還沒入情。”
“那倒真是,我對她們沒啥感覺。”
巫馬池河聽著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