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蛟魔族領地的最深處,一片陰森死寂籠罩著四周。
古老而巨大的樹木參天而立,繁茂的枝葉相互交織,形成了一片濃密如墨的華蓋,將那本就微弱的陽光遮得嚴嚴實實,幾乎透不進一絲光亮。
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和苔蘚,它們在潮溼陰暗的環境中逐漸腐朽,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腐朽氣息。
獅魔族和蛟魔族正於此處秘密地商議著至關重要的要事。
四周的氛圍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猶如一層濃厚的陰霾沉沉地壓著,讓人感到窒息。
連那本應自由流動的空氣,都似乎變得滯重起來,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黑暗中,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獸吼,那聲音在這寂靜中突兀地響起,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在他們身旁,一個熟悉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睚眥。
他身著一襲黑袍,身姿挺拔卻透著一股陰鷙之氣。
他的面容冷峻,猶如被寒霜覆蓋,那雙狹長的眼睛裡閃爍著陰鷙的光芒,彷彿藏著無盡的陰謀與算計。
嘴角掛著一抹詭譎而讓人捉摸不透的冷笑,那笑容彷彿能刺穿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慄。
獅魔族族長面色陰沉如水,彷彿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籠罩。
他的聲音低沉且充滿憂慮,緩緩地說道:“此次林楓的婚禮,我們未去參加,以他的性子,想必定會對我們心懷不滿。”
他緊皺的眉頭如同一個深深的“川”字,彷彿永遠也無法撫平。
額頭上那一道道深刻的皺紋,彷彿刻畫出他內心無盡的愁苦,每一道紋路都訴說著他的憂慮與不安。
蛟魔族族長亦是眉頭緊鎖,滿心的憂愁如同潮水般溢於言表,回應道:“是啊,可若去了,萬一他真提出歸還土地之事,我們又當如何應對?”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安地搓著手,那雙手粗糙而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焦慮。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與無助,彷彿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睚眥此時插話進來,冷哼一聲,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劃破了這凝重的空氣:“哼,怕什麼!我們聯合起來,未必不能與他一較高下。”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與狂妄,彷彿對一切都無所畏懼。
獅魔族族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那猶豫如同閃爍的微光,在黑暗中瞬間即逝。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遲疑:“但林楓如今實力強大,又有眾多族群支援,想要對付他,恐怕並非易事。”
他抬起頭,望著遠處黑暗的樹林,那無盡的黑暗彷彿是他心中的迷茫和恐懼的具象化,讓他感到無從抉擇。
蛟魔族族長沉思片刻,目光緩緩轉向睚眥,眼中充滿了期待與探尋,問道:“睚眥,你可有什麼周全的計策?”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彷彿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睚眥身上,渴望從他那裡得到一絲曙光,一絲能夠擺脫困境的指引。
睚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光,那光芒猶如閃電劃過夜空,瞬間照亮了他那充滿仇恨與決心的臉龐。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不妨先在暗中精心謀劃,設法破壞他們的聯盟,而後再尋找合適的時機主動出擊。”
他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堅定和決絕,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獅魔族和蛟魔族的族長對視一眼,目光交匯的瞬間,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猶豫和恐懼。
儘管心中仍存有諸多顧慮,但在睚眥的不斷慫恿下,對抗林楓的決心似乎也在漸漸堅定。
要說起睚眥與林楓之間的仇怨,那可真是如深淵般不見底。
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