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和吳邪坐下休息沒多久，徐妍的電話打過來了。
“來電話啦，來電話啦，來電話啦……”
吳邪不管聽幾次張啟靈的這個電話鈴聲都想笑，很難想到小哥這樣的人，會用這個樣子的鈴聲，大約是歐陽設的吧。
張啟靈接起徐妍的電話。
“你們怎麼又往沙漠裡跑了？”
徐妍在【旅程】的小地圖上看見了張啟靈在沙漠裡，之前的那個吳三省釋出的保護任務已經完成，現在重新整理了一個新的任務［尋找西王母宮］。
她在事件簡介上看見了張啟靈和吳邪相遇，然後再一起行動的事，沙塵暴和行軍蟻，她也都看見了。
介紹得很簡略，只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已。
“目的地在這個地方。”
“行吧，那你們去幾天，什麼時候回來？”
徐妍也沒問張啟靈去幹嘛，她只關心人什麼時候回去，要是再那麼久不回家又失聯，她真的會生氣。
“一週後就回來。”
一邊的吳邪雖然不知道歐陽說了什麼但是從小哥的回答裡也能大概知道內容。
萬惡的情侶！
吳邪在一邊自以為已經狗糧吃到飽了，離開了帳篷，把空間留給小情侶了。
“我在任務上看見你們是去尋找西王母宮？西王母宮是什麼地方啊？不能夠是王母娘娘的宮殿吧？”
好吧，徐妍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好奇的。
“……一個……蛇很多的地方……”
張啟靈也不知道怎麼去形容西王母宮。
這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大約不會是歐陽想的那樣會有趣的地方。
某種意義上那些人算是西王母的簇擁，繼承了西王母的追求，而西王母宮就差不多像是朝聖者心中的聖地一般吧。
雖然他們可能不太尊重聖地。
“很多蛇？沒有青鳥嗎？它是真的……嗯……就是你們已經確定了那是西王母的宮殿嗎？”
在徐妍的世界，西王母的形象更多的是來自神話傳說，是神仙。
“……是山海經裡的西王母。是一個以蛇為信仰的部落文明領袖……”
讓張啟靈來解釋真的太難為人了。
他總不能和歐陽說這個西王母宮就是西王母研究長生的地方，青鳥已經異變成人面鳥了，她還搞人體研究，弄出了屍鱉丹，據說吃了屍鱉丹進入隕玉就能長生不老。為了守護她的宮殿，她養了很多劇毒的蛇。
之前張啟靈他們和徐妍提他們下墓的目的也只是提到了長生，尋求長生的人引導他們去墓裡找長生。徐妍並不是傻白甜，長生這個堪稱華夏人有文字記載以來一直的追求，其吸引力有多恐怖，徐妍完全想象得到。
甚至張啟靈他們沒有告訴她全部的事，她也完全清楚，但徐妍並不認為是張啟靈他們防備她，大約是不想讓她擔心和知道這些黑暗的事吧。
張啟靈他們不告訴徐妍確實是因為不想讓她擔心和知道這些黑暗的事情，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他們自己的事，讓徐妍知道跟著擔驚受怕的，沒有必要。
她就應該高高興興的，偶爾生氣打遊戲遇到的坑隊友，她的生活本來就應該是那樣的，不應該為了他們，擔心他們，提心吊膽的。
“是山海經啊！西王母真的是人獸共生的嗎？”
山海經裡的西王母形象，徐妍也有所瞭解。
“……不知道……”
西王母宮裡確實有人獸共生的研究，但是西王母是不是人獸共生的形象，他也不知道，畢竟他一沒看見屍骨，二沒看見本人，至於那尊假西王母看起來倒是不像人獸共生的樣子。
“也是哈，我這個問題好sb，山海經裡記載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