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才行，不然自己心裡總不踏實。
十分鐘後，秦凡收手。
“咦~”唐嫣嫣雙眼一亮，“爺爺，別說，您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
唐祖輝笑呵呵說道：“我也覺得身體輕鬆了不少，秦先生，您這推拿手法堪稱神術！”
稍後，秦凡取出針盒。
“這是？”唐祖輝不解。
“推拿可以疏通經絡，但想要排出瘀血跟內毒，必須藉助針灸。”秦凡淡淡說道，“唐老不必緊張，很快就好。”
邊說邊按照之前的穴位逐一刺入銀針。
動作嫻熟，乾淨利落。
唐嫣嫣於心不忍：“爺爺，疼不疼？”
唐祖輝笑了笑：“還好，不怎麼疼。”
“不怎麼疼……那還是疼咯？”唐嫣嫣咬了咬薄唇。
唐祖輝擺擺手：“無妨，治病哪有不吃苦頭的？”
秦凡道：“這些銀針質量不行，如果換副好針的話，不僅毫無痛感，治療效果也會事半功倍。”
唐祖輝想了想，說道：“東延路的方達醫藥中心專門出售醫用器材，秦先生不妨去看看，或許能買到稱心如意的銀針。”
“嗯。”秦凡點點頭。
隨著時間推移，唐祖輝原本紅潤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呼吸也越發急促。
“爺爺，您怎麼了？”
唐嫣嫣嚇得花容失色。
“胸口……憋得難受，喘不上……氣來。”唐祖輝呼哧呼哧得像個破風箱，雙眼佈滿血絲。
“秦先生，這怎麼回事，快救救我爺爺！”唐嫣嫣連連呼喊。
秦凡不急不躁：“慌什麼，現在正在排毒。只要撐過去身體便能恢復如初。”
“要是撐不過去呢？”
“那就準備後事吧！”
“啊？？？”
唐嫣嫣以及唐老那五名弟子全都面露駭然。
要麼治好，要麼治死？
這算哪門子神醫？
漸漸的，唐祖輝臉色稍稍緩和，氣息也均勻了一些，只是胸口起起伏伏，喉嚨裡咕嚕嚕的像開鍋一樣。
秦凡拉著唐嫣嫣的胳膊退到旁邊。
唐嫣嫣不解其意：“哎，你……”
“噗！”
驀的，唐祖輝張嘴吐出一口烏黑色的瘀血。
弟子們躲閃不及，被噴了個正著。
“爺爺！”唐嫣嫣趕緊上前檢視，“您怎麼樣了？”
唐祖輝擦擦嘴角的血漬，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比剛才……好多了。”
唐嫣嫣長吁一口氣：“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您……”
“唐老，你體內瘀血已經排出，後續只要悉心調養，不出十天傷勢便可痊癒。”
秦凡淡淡說道。
唐祖輝心神激盪，乾癟的唇角不斷抖動著。
折磨了他整整十年的頑疾，經過秦凡治療後，十天就能康復？
“秦先生大恩大德，老朽沒齒不忘！”
唐祖輝俯身跪倒，畢恭畢敬磕了個頭。
唐嫣嫣跟弟子們也都跪行大禮。
“唐老不必客氣。”秦凡右手往上抬了抬，“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請教，還望不吝相告。”
“秦先生有話儘管問，老朽一定知無不言！”唐祖輝堅定道。
“關於南城秦家那塊地皮，你知道多少？”秦凡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