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可問題是,為什麼會是上個世紀的人?還是上個世紀的死人?”
崔玄淵喃喃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腦裡快速閃過種種可能性。
可問題在於,對方是上個世紀的人,而且檔案上顯示,對方的生命在25歲就終結了,她死的時候崔玄淵都還沒有出生呢。
“難不成是某個大人物的初戀嗎?這也有可能。”崔玄淵有些懊惱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現在知道的關鍵資訊實在是太少了,僅僅只知道對方的人名和對方的生平簡介,其他什麼都不知道,想要讓他推算出什麼結果,還真有點為難他了。
“毫不誇張的說,這回的難度還有點大。”
要知道,這可是上個世紀的鄉村人物,那個時候監控錄影什麼的都是一片空白,電子裝置少的可憐,留下的資訊自然也是寥寥無幾,簡直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連進一步收集資訊的辦法都沒有。
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崔玄淵還是試探性的點開了網際網路的搜尋器,開始找一找檔案上的那個年代、那個地方有沒有發生什麼很大的事情。
不過顯然,和崔玄淵預料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東西遺留,有的也僅僅只是當地政府在那個時候召開的一些表彰大會、宣揚那裡的光榮偉績等等。
“最壞的情況,就是那個大人物不想讓當時發生的一切被宣傳出去。”崔玄淵目光變得平靜。
隨著思考,一些可能性也逐漸出現在了崔玄淵的腦海裡。
往好的方面想,自然是這個叫溫婉婷的女子在當時與這個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來到這裡的那個大人物相識,然後又因為某種原因死去。
可能是因病去世,還有可能是被這個大人物的家族敵對勢力暗算又或者是家族內部派系的傾軋等等。
往壞的方面想,這個女的可能是被那個大人物手下的人販子拐賣,又或者是對方就是一個人販子,將那個大人物拐到了那裡,等等,很多條路子。
這麼一想,好像又有些不那麼容易了,可能性太多了,僅僅是一個女性的名字和對方的部分經歷顯然是不足以讓崔玄淵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呼,算了,在這裡胡思亂想也沒有意思,實在不行,就去那裡考察一下吧,當時的那批老人應該都還活著,四處走訪一下說不定能問出什麼結果。”打定主意的崔玄淵重新從酒店的豪華大床上坐了起來,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前往目標地點。
說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緣故,剛剛他查了一下對方所在那個鄉村的位置,正好就在離城附近,離城中心挺遠的,最近好像還出了點事兒。
播音員的女聲從手機的播放器中傳出:
“近日,離城市政府為進一步便利市民出行,助力離城經濟發展,將進一步擴充高鐵修建……”
正好在要修建高鐵的路上,恐怕整個村子都要拆遷了,要是再晚一段時間的話,恐怕都見不到這個村子了。
“拆遷啊,真是個好東西,恐怕到時候還得準備幾包瓜子,畢竟看戲的地方可不少。”
崔玄淵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錢這玩意兒真是奇妙,到時候恐怕原本就變成空巢老人聚集地的村子又會重新煥發第二春,一群年輕人、中年人又熱鬧熱鬧鬧的回到了自己小時候呆過的地方。
他們聚集在一起,絲毫不管老人的意見,召開了全村範圍的會議,商討著到底讓政府給出多少錢的價格他們才同意將房子拆掉。
為了確保全村人意見統一,還得做出嚴格要求,確保全村人都處在同一條戰線上。
老人們的想法也是各不相同,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百家爭鳴了。
有的老人同意自己兒子的想法,將房子的處理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