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了居酒屋。她按照酒保所說的方向,找到了那個公寓。
在公寓門口,她向管理員打聽織田歸蝶的住處。
管理員看了看她,警惕地問道:“你是誰?找她有什麼事?”
女人編了一個藉口:“我是她的妹妹,有急事找她。”
管理員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織田歸蝶的房間號。
女人道謝後,走上樓去。
當她來到織田歸蝶的房間門口時,女人輕輕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
她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她試著推了推門,門竟然沒有鎖。
女人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四處打量著,看到了一些女人的衣物和化妝品。
突然,女人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她迅速躲到了衣櫃後面,緊張地等待著。
門被開啟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正是雜誌上的那個織田歸蝶,面容嬌美,身材火辣。
織田歸蝶走進房間後,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警惕地看著四周,突然發現了衣櫃後面露出的一點衣角。
“誰在那裡?出來!”織田歸蝶大聲喊道。
女人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只好從衣櫃後面走了出來。織田歸蝶看到她的面容,驚恐地後退一步。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織田歸蝶驚恐地問道。
女人冷冷地看著她,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是你。你的身份,你的生活,都將屬於我。”
話音未落,她迅速衝上前,一手捂住織田歸蝶的嘴巴,另一隻手閃電般地將刀鋒插入了織田歸蝶的脖子。
血液噴濺,織田歸蝶的身體無力地倒下,她的眼睛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女人冷靜地將門反鎖,然後開始處理屍體。
她從廚房找來一把鋒利的菜刀,每一刀都準確無誤,她毫無表情,就像地獄的魅魔一般。
處理完現場後,她深吸一口氣,坐在梳妝檯前,開始仔細地打扮自己。“從今天起,我就叫織田歸蝶,居酒屋的陪酒女。”
她細緻地給自己打上粉底,畫上精緻的眼影,塗上鮮豔的口紅,換上織田歸蝶的衣服。
然後,她站在鏡子前,凝視著自己的倒影,“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空蕩的房間裡迴盪,顯得格外恐怖和驚悚。
她的目光被牆上掛著的一張藝伎面具吸引,這張面具似乎喚起了她內心深處的記憶。
她拿下面具,呆呆地端詳著,彷彿看到了被毀容之前的自己。
首山的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曾經的愛人,摯友,還有那些帶給她無盡絕望的人。
她的情緒突然崩潰,一掌劈開面具,彷彿在劈開過去的自己。
她放聲大哭,淚水滑落臉頰,哭聲在房間裡迴盪。哭累了,她緩緩地戴上了一半的面具,似乎找到了一種新的自我認同。
她面對鏡子,看到戴上面具的自己,忽然又詭異地笑了起來,那面容變得猙獰。
女人戴上面具後,彷彿被賦予了一種新的力量。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和決絕,面具下的她彷彿變成了一個不可戰勝的魅魔。
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猙獰的面容,心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軟弱的女孩,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報仇。
女人走出房間,踏入了喧囂的居酒屋。她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客人們的目光被她神秘的面具和性感的身材所吸引。
她用冷漠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人,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她知道,這些人都是她復仇的工具而已。
媽媽桑齋藤麗子看到她後,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