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古惑仔,頭還是蠻鐵的。
主打一個,義字志當先,頭可斷,血可流,一心只為兄弟顯本領。
李浩軒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成全他們,讓他們的血,流下來。
他冷漠地看著眼前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古惑仔,心中毫無波瀾。
他知道,這些人只是為了所謂的義氣而盲目衝動,根本不考慮後果。
突然,李浩軒動了。
他拿著滴血的鐵樺棍向肥彪走去。
古惑仔們上來一個,他就打折一個人的手腳。
動作迅速而果斷,幾下便打倒了幾個衝在前面的古惑仔。
其他人見狀,紛紛嚇得後退幾步。
“肥彪?你找我啊?”
李浩軒冷冷的把棍子,搭在肥彪厚實的肩膀上。
“兄弟,都是誤會,這麼正點的馬子,只有像你這種英明神武的人,才配得上。是我肥彪多事了。”
肥彪掛起笑臉,選擇了退讓,沒有與李浩軒再起衝突。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不是來找我借錢的?”
李浩軒有些遺憾,他最煩這種笑面虎了,帶幾千兄弟和他正面剛多好。
“絕對沒有這回事,小弟說給我找了一個車燈比我頭還大的馬子,就來看看,早知道兄弟你這麼能打,我就不自討無趣了。”
“兄弟,怎麼稱呼?以後我叫手下招子都放亮點,別再衝撞兄弟,免得他們又自討苦吃。”
這肥彪笑臉相迎,姿態擺的這麼低,李浩軒還真不好意思,對他再出手。
現在他是雷老總的搖錢樹,要是李浩軒把這棵樹給砍了,估計會逼的雷老總給他穿小鞋。
還沒到警察局報到,就到處得罪人,沒有這個必要。
一旁的阿湄看到肥彪這種態度,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李浩軒。
突然覺得長相普通的男人,一下子變帥了許多。
“我是李浩軒,”收起鐵樺棍,來到阿湄身邊,凝視著肥彪,
“我這個人最喜歡麻煩,歡迎你來找我麻煩,別找錯人了哈。”
“我們走。”
李浩軒直接把阿湄帶回了比華利山。
“譁,家離馬場這麼近,你究竟是什麼人?這裡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阿湄驚訝的參觀他的四房戶型,一開始她還以為他裝模作樣。
當他真正掏出鑰匙,開啟房間門的時候,她立馬闖了進去檢視。
“我是警察,不過還沒報到。”李浩軒望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的阿湄,問道:
“你是睡一晚上再走,還是現在就走?”
她瞪著眼睛看向他,“怎麼還想玩一夜情?老孃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你想多了,我有老婆,那有客房。”
李浩軒指了指東邊的客房,自己卻走進了西南方位的廚房。
她立馬跟了上次,“你還會做飯?”
心裡對他的話,卻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她對自己的身材樣貌很是自信,這世界就沒有不偷腥的貓,除非是誘惑力不夠。
敢玩欲擒故縱?
晚上她就把房間門鎖死,說什麼也不開啟。
半個小時後,八菜一湯,擺滿了餐桌。
“譁,這是避風塘炒蟹,紫蘇燜鵝,窩燒溏心鮑魚,蝦餃,豉汁鳳爪,白切雞,過橋客家鹹雞,咖哩魚蛋,西洋菜陳腎湯。”
“這麼多,我們兩個吃的完嗎?”
阿湄看著滿桌的美食,嚥了咽口水,覺得李浩軒有些浪費糧食。
他望向她,“誰說兩個人吃?”
“難道還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