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牛見狀,急忙擺出一副誠懇萬分的模樣,就差沒指天發誓了:
“哎呀,三牛,你聽我說,她真的很可靠,我用我的人格擔保,絕對靠譜!”
張三牛白了張二牛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你的人格?嘿,那玩意兒在我這兒,值不了一文錢。”
張二牛一聽,瞬間換上了副“外強中乾”的架勢,語氣裡卻滿是哀求:
“算我求你了,三牛,就讓她進胰子坊吧!”
張三牛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到底是誰,讓你這麼上心?”
張二牛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支支吾吾道:
“你也認識的,是你小花姐,她不是外人。”
張三牛這才恍然大悟,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原來是趙小花啊,不過,這事兒還是不行。”
張二牛見狀,連忙祭出情感殺手鐧,眼眶都似乎溼潤了幾分:
“三牛,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你就忍心看我新婚在即,還為了這事兒煩心嗎?”
張三牛一臉驚訝,眨巴著眼問道:
“啥時候的事兒?我咋一點兒風聲都沒收到呢?”
張二牛嘿嘿一笑,略帶得意地說:
“嘿,我跟小花私下裡早就拉鉤約定了,年底就辦喜事,她爹孃那邊也點頭了,沒意見。”
張三牛聞言,眉頭微皺,調侃道:
“二哥,你這速度可以啊,今年才滿十六呢,就要踏入婚姻的墳墓了?”
張二牛擺擺手,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十六不小了,村裡像我這麼大的,好幾個都當爹了。再說,再不抓緊,孩子就要來報道了。”
話一出口,張二牛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飄忽,心裡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張三牛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尷尬到了極點,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張二牛心裡那個悔啊,恨不得時光倒流,收回那句話,他乾咳兩聲,強行打破沉默:
“三牛啊,這事兒你可得給二哥兜著,別讓外人知道了。”
張三牛故作嚴肅,試探性地問:
“二哥,你可想清楚了?這未婚先孕,在我們這兒,可是要按老規矩辦事的,比如……那什麼,浸豬籠的傳聞可不是鬧著玩的。”
張二牛一聽,非但不慌,反而臉皮厚得能當盾牌使,他故作輕鬆地說:
“哎呀,你就別拿那些老黃曆來嚇唬我了,現在啥時代了,咱得往前看。我心裡有數,你就別操那份閒心了。”
張三牛看著張二牛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同一套手法失靈了。
難道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對,怎麼感覺反了?
張三牛嘆了口氣,擺擺手道:“得得得,算我怕了你,只要你倆過得好,趕緊把婚事給辦了是正道。”
張二牛一聽,連忙湊近,神秘兮兮地說:
“三牛,這事兒你可得給我兜著,除了你,我可沒跟第二個人提。”
張三牛嘴角一抽,指了指身後:
“哦?那我身後的這四個傢伙呢?他們可都豎著耳朵呢。”
張晨一臉好奇,探頭探腦地問:“哎,二叔,到底啥秘密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張二牛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嚴肅,彷彿換了個人似的,對張晨他們幾個瞪起了眼:
“都給我聽好了,今天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誰要是敢多嘴,小心我張二牛的拳頭不認人!”
說完,他還故意揮了揮拳頭,那架勢,彷彿真能嚇退一群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