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待在馬家大隊採風,我能替周知青作證,他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說著楊玉環拿出隨身帶著的畫本,翻開其中一頁遞了過去。
條理清晰的解釋道:“昨天事發時,大概是晚上六點十分左右,如果按照梁知青所言,他領著周知青去村尾的時間只會更早,可這不對。”
“從昨天下午三點開始,周知青就一直跟我待在一起,直到聽見村裡人嚷嚷著出事了,我們才跟著去看了一眼熱鬧。”
“您可以看看這些畫,總共三張,都是昨天下午我給他畫的。”
公安翻了翻手中的畫本,確實如她所言。
畫裡是一個精壯黝黑的青年在地裡忙碌的身影,前兩張已經是成品,最後一張上色只上了一半,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沒來及畫完。
梁玉書臉上一片駭然之色。
目眥欲裂的朝著這邊看來,發了瘋一樣開始叫嚷:“你撒謊!你們都在撒謊!同志……同志,他們合起夥來冤枉我,畫怎麼能當證據?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又不是照片!畫想造假豈不是輕而易舉?”
正當他這麼嚷嚷著時。
一個老鄉的聲音突兀響起:“咦?這後頭畫的不是我麼?還有那個……那個不是柱子他娘麼?秀梅你快來,看看這是不是你?”
被喊出來的秀梅嬸仔細瞅了瞅公安手裡的畫,點頭:“對對,是我!”
“哎呦,想不到咱還能被畫到畫裡吶!這畫得可真好啊!”
公安此時對楊玉環的話已經信了九成。
“大爺、嬸子,這畫裡真是你們?”
“是是是,這咋能看錯呢?你看那紅頭巾,還有我臉上這個痦子,不是我是誰?”
公安接著問:“你們昨天下午確實在畫裡的地方幹活兒?有看到祝同志和周知青麼?”
二人遲疑了一下,面上露出回憶之色。
片刻後不確定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昨天下午確實在地裡幹活兒,但是咱農村人幹活就是幹活,誰閒沒事兒會東張西望啊?”
“不過遠處好像確實有個人影來著,我沒仔細看。”
幾名公安點點頭,心裡的信任已經到了十成,將畫本歸還到楊玉環手裡,隨即黑了臉:“撒謊成性!死不悔改還想攀誣旁人,帶走帶走!”
梁玉書:“!!!!!!”
“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我不服,不服!!!夏雲秋!!對,夏雲秋,你們可以檢查她啊!!!不要抓我,她肯定是處女!!!我沒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