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是道，不是誰都有資格走的，他們頂多算是自稱正派的人。”
菜書長沒有反駁蕭山的話語，哪怕老君門也出爛人。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所以他將正道與修行門派中的正派分開。
蕭山皺眉，他倒是沒想到這老傢伙承認的這麼果斷。
將正道單獨劃開的話，確實沒辦法繼續攻擊。
不過嘛。
“那些自稱正派的傢伙，就可以隨意給人冠上邪魔之名？”
“當然可以。”
這話一出，一旁的宋子航都愣住，林正卻覺得挺有意思。
端起酒杯喝一口，坐好聽他們撕逼。
蕭山一臉疑惑，他是真沒想到這個老傢伙，居然會這麼回答。
菜書長一撫長鬚，接著說道：
“好比我自稱是個好人，他是壞人，這是我主觀臆測，誰能阻止？”
“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壞人，不是我這個自稱好人說了算。”
淺顯易懂，不愧是教書先生，宋子航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
蕭山目光灼灼地說道：“老先生的意思，那些所謂正派，不過是自稱而已？”
菜書長笑呵呵回道：“不錯，因為這世間有正道，沒有正派一說。”
蕭山接著詢問：“何為正道。”
“道由天定，天道認可，便是正道。”
“浩然正氣？”
蕭山忽然想到，浩然正氣和正氣是兩個東西。
正氣有跡可循，讀書即可，浩然正氣卻不然。
甚至有達到著書境的人，都不曾有浩然正氣。
“正是，天地之間唯有浩然正氣，可稱正道。”
“當然天道不止一道，只是別的叫劍道，書道，魔道，非正道。”
蕭山點點頭，這個說法他還是認可的。
只是忽然想到什麼，神情怪異地看著林正。
宋子航雙眼狂熱，菜書長說的很明白了，那林大家果然走的是正道！
菜書長也笑呵呵地朝林正看去。
這位林兄弟，身上的浩然氣可不簡單，著書境的院長尚未擁有。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
林正莫名其妙，好端端地聊天，都看著過來幹嘛。
沒見過帥哥啊？女的看也就算了，三個男人看著眼都不眨。
一個老頭，一個扳手，一個書呆子。
“靠，有話就說，看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菜書長一邊看著林正，不斷點頭。
“林小兄弟可想過書院進學？”
蕭山收回目光，果然林正這傢伙，只要是個修正氣的。
沒有人不想收他，這菜書長雖然是明理境，恐怕不夠格。
“當然，林小兄弟不是單純作為學徒，可以成為外門先生。”
“外門先生？”
林正有些沒聽懂，這是要他去做老師？
菜書長接著解釋道：
“外門先生，自是可以教授學子，也可以在書院著書立作。”
“書院內有不少外門先生，不用承擔書院事務，也可獲得書院俸祿。”
林正眼睛一亮，不用做事都可以拿錢？有這麼好的事？
蕭山瞥一眼菜老頭，這傢伙倒是把握了林正的性格。
吃白食最是積極，這福利待遇，他肯定會動心。
“真的假的，我師傅說過，免費的東西才是最貴的，裡面有坑吧？”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去搶都要花力氣不是。
“當然，相應的每月一次公開課是必須的，剩餘時間自由支配。”
林正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