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方便?家裡藏人了?你除了我這個炮友還有其他男人?”
“沈知硯!”時鳶有些咬牙切齒:“你能不能別......”
沈知硯:“別什麼?”
時鳶咬咬牙,小聲回道:“別老說那個詞,我上次就是一時口快才說的。”
沈知硯故意道:“哪個詞?炮友?”
他慢慢靠近時鳶,“現在連炮友的身份都不肯給我了?那我可以當你男朋友嗎?”
“或者,老公也行。”
時鳶慢慢後退,背抵到牆上,退無可退,聽到這話皺眉看向他:
“你說什麼呢?你喝醉了嗎?”
沈知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笑了笑:“沒有,一點酒都沒喝,我認真的。”
說完也沒再看她的反應,自覺地往裡走,
“你還沒吃飯吧?先吃飯。”
他怕時鳶又冷漠地拒絕他。
沈知硯低頭找拖鞋,時鳶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突然問了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沈知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跟你表白,你拒絕了我,那時候你喜歡的是誰?”
這個問題時鳶想了很久,之前一直以為是林沐瑤。
畢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種是在小說很常見的設定。
但是沈知硯已經再三強調他不喜歡林沐瑤,回來這些日子好像也沒見他們一起過。
他也沒必要騙她。
那又是誰呢?
時鳶出國前和回國這段時間,也沒看到沈知硯身邊有過其他的異性。
沈知硯起身,神情變得有些錯愕“我什麼時候拒絕你了?”
時鳶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吧,他連她唯一一次的告白都忘記了。
“沒什麼了,反正也不重要,你就當是我喝醉了吧。”
反正她剛好喝了酒。
反正,她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可有可無,連她爸媽都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沈知硯把身上沾了些水珠的外套脫了,搭在桌子上,手上用力把她拽到身前,低頭盯著她,
“什麼不重要,這很重要,你說清楚。”
時鳶想和他拉開距離,但對方手放在她腰上箍著,她動不了,有些生氣
“真的沒什麼,你先放開我。”
沈知硯手上力氣半點沒松,他心裡有種預感,他這次要是鬆了,時鳶又會像五年前一樣,一聲不吭地消失了。
他已經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她了。
他把時鳶的臉抬起來,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時鳶,
“時鳶,我沒有拒絕過你。”
他怎麼捨得拒絕她,她回來這些日子,只要稍微給個笑臉沈知硯都恨不得把命給她。
他恨不得把時鳶綁到松明居去,每天只能見他一個人。
但他不行,時鳶能留在國內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他要是再把她嚇到了,她又該跑了。
而且,她很優秀,有自己熱愛的事業,不該被困在那一方小天地裡。
時鳶被他摟著走也走不了,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梗著脖子質問他:
“我十八歲生日那天的晚會,你那天就是拒絕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