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毛利你去看看吧,我在這裡看著。”羽田秀玄道。
“嗯。”
毛利小五郎剛剛起身,餐廳裡的燈光全部消失。
“啊!”
餐廳中的女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黑暗嚇到,連連驚呼。
夏江摟著羽田秀玄的手臂身子有些發抖,而簱本秋江也是緊緊貼著他的後背一絲也不敢分開。
羽田秀玄對著門口位置開口道:“毛利,兇手又有行動了,現在出去可能會有危險,你還是繼續待在這裡好了。”
“那好吧。”小五郎心中早就有了這個想法,急忙應道。
停電並沒有持續多久,遊輪上的緊急供電系統發揮了作用。
燈一亮起,簱本麻理子和簱本北郎夫婦就馬上朝著廁所的方向跑去。
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廁所裡,簱本一郎正捂著自己的腿在地上哀嚎著。
“一郎!”簱本麻理子衝了過去,“是誰把你刺傷的?你快說是誰?”
麻子臉、話很少的籏本一郎痛的滿臉是汗,“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在洗手,可是停電後卻被莫名刺了一刀。”
“黑暗中我根本就看不見兇手的臉。”
羽田秀玄拿起洗手池下沾血的刀子,“看來這就是兇器了,應該是你的吧?簱本祥二先生。”
簱本祥二接過仔細看了看,慌張道:“雖然是我的,可是我剛剛是和你們一起在餐廳的啊。”
毛利小五郎分析道:“既然剛剛大家都在餐廳的話,那兇手就有可能是額外的人了。”
“難道這艘船上面還留著另外的人?”
柯南嘴角抽了抽,然後裝作不經意地插嘴提示道:“如果可以記住遊輪的佈局,好像在黑暗中也可以從餐廳到廁所吧。”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也是,那麼祥二先生……”
羽田秀玄打斷了他的迷宮式推理,“好了,小五郎,能夠找到兇手的線索已經得到了。”
“兇手的自作聰明已經把自己推向了末路。”
“我說的是嗎?——”
“簱本一郎先生!”
簱本一郎臉色突變,頓時都忘記了腿上不住地流出來的血。
簱本麻理子站了起來,笑得十分勉強,“羽田警視長,一郎怎麼可能會殺害自己的爺爺呢。”
“難道你真的相信了秋江那丫頭,撕了畫就殺人的言論了嘛。”
簱本秋江聞言瞳孔一縮,臉色複雜地抬起頭看向他。
羽田秀玄翻了個白眼,“如果你要說證據的話,那就是黑暗中的人是怎麼隱藏自己的腳步還要刺中一郎先生的呢?”
“這個……”
簱本麻理子停頓了片刻,道:“這個雖然比較難做到,可是總不是不可能的吧?”
“好,那麼為什麼其他人都是直接被殺,而只有一郎先生是被刺大腿呢?”
“在黑暗中刺殺人本來就比較難,更何況是還要故意去刺對方的比較難刺中的腿。”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就應該是直接刺在身上比較合理吧?”
“想要擺脫自己嫌疑,卻不想讓自己承受一絲可能的死亡,那麼刺中大腿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兇器也被放在這裡也是因為腿被刺中不能進行移動的原因。”
“可是……”簱本一郎捂著腿艱難道:“可是如果是兇手故意要用這樣的方法刺中我來把嫌疑引到我身上呢?”
“哈哈,”羽田秀玄哈哈大笑,“你不會覺得真的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餐廳吧?”
“還有船上另有其人的說法就更加離譜了,如果你覺得是這樣可以擺脫自己嫌疑的話,我明天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