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出縫合區,低聲道。
“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庫拉索。”
朗姆笑道:“這下就再也沒有人敢因為我當初壞了規矩的事情,而對你心存不滿了。”
“多謝大人。”
庫拉索頷首。
“嗯,接下來你就作為我的助手留在這個國家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一定想不到你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
朗姆道:“至於現在,你的新任務是前往日賣電視臺的地下停車場,把琴酒和伏特加帶回來。
記住,車裡面的那個男人對我們還有用處,不要輕舉妄動。”
庫拉索看了一眼診室裡潔白的天花板,心中嘆息一聲,道:“我明白了。”
結束通話電話,基安蒂哼著小曲從外面悠哉走了進來。
正在縫合的科恩猛地站了起來,針線崩斷:“呃啊!好疼!”
“真是個笨蛋。”
庫拉索搖搖頭,問出了科恩想要問的問題:“基安蒂,你是怎麼活著從那些人的圍剿下回來的?”
以她的實力想要離開都十分困難,更別說基安蒂了。
基安蒂大大咧咧擺手道:“沒怎麼,就是把趁那傢伙在打電話精力不集中的時候,把他推下了我的車,然後就開車到這個最近的據點來了。”
“就,就那麼簡單?”
科恩呲牙咧嘴問道。
基安蒂冷笑一聲:“就這麼簡單,不然你以為呢?就這麼想要聽到我被炮彈炸得屍骨無存才滿意嗎?”
被這樣質問,科恩再也冷漠不下來了:“當然不是!我只是懷疑你是不是被對方騙了,將那頭可以毀滅組織的狼引到了這裡來!”
“夠了科恩。”
庫拉索淡淡道:“既然基安蒂回來了就好,至於追蹤的問題,等到你的傷勢做好了包紮,立刻換一輛車轉移位置就是。”
“我,我明白了。”
科恩低頭。
“基安蒂,你和我一起去接琴酒吧。”
庫拉索道:“成功得太簡單了,我總有些覺得不對勁……”
……
日賣電視臺,地下停車場。
在外圍成員的帶領下,庫拉索很快找到了記憶中的那輛銀白色賓士。
只是看了一眼倒在駕駛座上的飯岡正吾,她便收回目光,走到後座將遮擋了“琴酒”的帽子拿開。
果不其然,帽子底下的面孔有些熟悉,但卻不是琴酒。
“被耍了……”
庫拉索扶額:“早該想到的,如果琴酒真的在車上的話,那個人就不可能放任不管了,而且SAt遲遲沒有趕到也是一個問題。”
她看向身後的黑衣人,聲音冰冷:“這傢伙應該是組織裡的人吧?”
這人有些慌了:“沒,沒錯,他是被分配到5丁目那邊執行任務的另一個小組的組長,叫做窪田……”
庫拉索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我沒有興趣知道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人的名字,你,去把他弄醒。”
“是……”
在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衝擊下,壯漢窪田緩緩醒來,揉著眼睛道:“這裡是哪裡?做了個好長的夢啊……”
他的聲音突然頓住。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冷笑不已的基安蒂和淡然的庫拉索,窪田拼命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最後的片段是關於書店的“針”……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帶著組織的十幾名外圍成員齊齊臨陣脫逃,被朗姆下了必殺令的窪田。”
基安蒂頗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你說,我要不要拿你去換點零花錢花花呢……”
臨陣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