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千速臉上失望了一瞬,很快強打起精神來,笑道:“沒關係,那傢伙沒有眼光,總是在錯過,那我們就不等他,我們這些人聚就好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
小島元次再次嘆息:“以往我也會組織大家聚會,可是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全班都約定一定會到的場面。”
“他就是有著這樣那樣的魔力,讓靠在他身邊的人幸福。”
他回憶道:“雖然大家都因為你們這些女生喜歡往他那裡靠,有些看他不爽,可除了這一點外,大家靠在他身邊,卻都確確實實感覺到了安心。”
萩原千速尷尬了一下:“我哪有往他身邊靠啊,還不都是因為座位的原因嗎。”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白石他爸爸曾經因為被供貨商欺騙的緣故,家裡的工廠都到了瀕臨變賣的邊緣。”
小島元次將包廂門合攏,繼續說道:“可是羽田他說服了自己的家人,給了白石爸爸一筆無償貸款,這才讓他爸爸可以東山再起……所以白石現在那麼忙的一個人才會推掉一切工作,趕來這邊。”
他說起來就停不下來了,“還有輕部那傢伙,因為從小親人就去世了,他只能寄住在親戚家裡,所以性格一直都十分內向,要不是羽田好幾次鼓勵他繼續畫畫,那傢伙大機率會因為不想浪費錢,而選擇一個更好就業的專業,現在也就不可能變成那麼鼎鼎有名的大畫家了……”
“還有還有……”
聽著小島元次的絮叨,萩原千速咬了咬唇。
這些事情她直到現在才知道。
她記憶中,那個喜歡踩著上課時間到教室,喜歡上課睡覺,放學早退的少年,似乎也在默默無聞的情況下,做了一些好事呢。
“小島君。”
萩原千速忽然下定了決心,出言打斷了小島元次的話。
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她淺淺一笑,聲音卻異常堅定:“那傢伙不是說有時間就一定會來的嗎?那我們就等著吧,要是他今晚都不來的話……我們就去警視廳門口去堵他。言而不信的人,可不值得給他留面子。”
小島元次啞口無言,心說要不要給羽田發個資訊過去?要是真的被小學同學堵在警視廳門口,估計他就在下屬面前顏面盡失了吧?
等等。
到時候他要是知道都是我沒有攔住萩原,該不會來找我算賬吧?
啪!
“小島君,你自己打自己做什麼?”
萩原千速用看傻子的眼神問道。
小島元次摩挲著手掌,笑道:“萩原同學,其實,我覺得這件事還可以再商量商量的……”
……
高島飯店頂層,豪華套房內。
貝爾摩德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俯視著街區的萬家燈火。
她一手抱胸,一手輕輕搖晃著酒杯,杯中猩紅的酒液像是波浪般翻湧。
“喂,我說,憑什麼基爾那傢伙就可以待在東京?”
香貝丹坐在鬆軟的沙發上,似乎有些憤憤不平:“而我卻要被你拉到橫濱來看什麼戲。”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說道:“她在東京還有工作要做。”
“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一些吧……”
香貝丹起身,走到貝爾摩德身邊,說道:“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對這個地方並沒有什麼好留戀的,甚至是厭煩。”
“秘密能夠讓女人更有魅力。”
貝爾摩德看向她,似笑非笑:“可這個世界有的是想要探尋真相的人,於是,他們一個個就都成為了秘密的俘虜。”
香貝丹皺眉:“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調查我?”
貝爾摩德沒有回答,默默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