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光有內功,沒有招式,會被眼前的男人和手下趁手殺了。
李毓想到這個,有點想躲在王權身後。
武景霄有點不確定對方說的對不對,但是覺得眼前這些人恐怕連太后的暗衛影子的十招都過不了,就會慘死在影子手裡。
但是要是這樣,根本說不通太后的暗衛為什麼沒有殺他們,太后為了殺自己,鞏固元帝的江山,請君入甕的戲碼都用上了,怎麼會放過知情者?
武景霄但是看著這群人,也不見得是什麼人的爪牙,鏢師和家僕,沒一點大家族的樣子,有什麼能讓影子顧忌的?
當時他只看著影子站在遠處,跟眼前這個男人說話,剛剛他就注意到,所有人都叫眼前的人先生,很尊敬對方的樣子,他覺得這個人就是這群人中能做主的人。
“張三丰?”
李毓聽到對方喊這個名的時候,連忙拱手作揖:“是的,在下行不改姓,做不改名,張三丰是也。”
王權把頭扭了一下,他怕看著先生一本正經說謊的時候想笑,心中感嘆:先生真的厲害,自己說著謊都能不笑。
武景霄打量這李毓身上的氣質:“讀書人?”
“正是。”這個說不了謊。
武景霄覺得李毓老了,看起來都二十多了,還考不上秀才,這次去考,估計也懸:“你去趕考?”
李毓不知道是問她以後?還是現在?李毓笑著拱手:“是要去。”反正她沒說現在考,還是以後考,就是要去考而已,算不算說謊。
武景霄沒再說話,轉身就走了。
李毓覺得對方就跟她上輩子的大姨媽,來得莫名其妙。
武景霄走了後,李毓也吃不下了,心裡藏著事。
不一會, 程元白幾個開開心心回來,有說有笑的。
李毓猜他們肯定是在裡面光著身子玩水,這些娃,絕對是。
男孩的快樂,不是比尿滋得遠,就是潑水,要不然就是跳起來摘樹葉,很明顯前面一個和後面那個,都不能在浴房裡面做到,那就剩下中間的那個了。
武景霄回到房間,若有所思的樣子,對著身邊的人問:“你們覺得那個人有什麼特別的?”
剛剛兇李毓那個男人叫吳晉:“主子,我覺得特別無禮,主子您都問他話,他竟然無視你,罪該萬死。”
絡腮鬍子叫章乯(hu),是武景霄身邊的得力干將:“沒什麼特別的,要我說,他就是特別弱,我一個拳都能打死他了。”
武景霄坐在房間的主位上,其他兩人下意識站在武景霄前面,主人和下屬分得很清楚。
武景霄提出一個讓他們都找不到答案的問題:“那你覺得太后的影子為什麼沒有殺他們?還是真的如那個張三丰所說,是因為想殺我,才放棄清理他們?”
章乯繆心中沒有答案,剛剛他就看見了那個讀書人,看起來瘦弱,怎麼能讓影子撤退?要不是主子無意看到他們竟然能從影子手裡存活,真的讓人有點在意。
“主子,會不會他們皇上的人?”
武景霄搖了搖頭,冷著臉道:“皇帝昏庸無道,信奉奸臣,不可能是皇帝的人,太后卻一心要扶持皇帝,果然是女子當不得大任也。”
章乯繆知道當今聖上喜愛女色,聖上還是太后唯一的兒子,太后強勢扶持當今聖上,也是為了權,顧不得天下人。
邊疆糧食吃緊,有戚老將軍鎮守,也不至於大亂,只是皇帝腐敗,經常沉迷於女色,大造各種宮殿給嬪妃,奢靡的生活,導致高稅收,但凡沒有功名的人,教的稅收驚人的多,民不聊生。
尤其權貴所在的地方,田地跟不是百姓的,百姓租種,三七分成,還要交稅收,百姓過得更是艱難了。
主子是當今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