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兒,如何?你這是……”
看到陳文軒溜達的走回來,郭有財趕忙問道。只不過看到他抱著牌位,腦門上的汗也冒出來了。
“挺好的,酒莊拿回來了,田地拿回來了。自請出族,還賣了一千貫呢。”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軒哥兒,糊塗啊。”郭有財著急了。
“軒哥兒,那日後就不能參加科舉了啊。”程蝶衣也有些憂心了。
明明是很精明的一個人兒,咋就辦了這樣的糊塗事呢?
“嘿嘿,感謝蝶衣妹妹心疼我。”陳文軒屁顛顛的湊到了程蝶衣的身邊。
“其實科舉這條路,於我而言早就已經死了。而且二房那邊這次被我敲了一千貫,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啊,這就是無所謂的事。胖胖過來,我交代你有些事情,可是得辦好嘍。幹啥呢?過來啊。”
“哼,找你的蝶衣妹妹吧,我沒聽見。”郭有財把腦袋扭到了一邊去。
聽著他的話,程蝶衣的俏臉羞紅一片,只剩下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
“胖胖,矯情勁兒的。”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明日要多采買一些肉和菜,反正錢也該送過來了,咱們就使勁花。同時呢,悄悄的通知咱們縣家境貧寒的學子,就說我請他們吃飯。”
“哦,對了。你家的綢緞莊是不是也有別的布料?弄一些便宜的、厚實的,到時候搭好防風的棚子。”
“軒哥兒,你這是要幹啥啊?”郭有財不淡定了。
開始的時候聽要買一些肉,還以為這就是有錢了,開心一下。就算是買上幾隻羊也無妨,反正有錢了嘛。
可是一聽到他還要請其餘學子吃飯,這個的開銷可就不小了。
“嘿嘿,我自有妙用。”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還有一個事,就是得到外邊幫我劃拉人了。最好是身家清白的退伍老兵,有他們在,咱家才能夠真正高枕無憂。”
“眼生的人不要,以免混進不正經的人來。給的月錢可以適當的高一些,最低十人,多則三十人也可以,反正咱家住得下。”
“小娘子,你快給軒哥兒瞧瞧吧,他的瘋病又犯了。就算是開鏢局,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啊。”郭有財扭過頭,憂心忡忡的說道。
“哼,找你的軒哥兒去吧,我沒聽見。”程蝶衣皺了皺鼻子。
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挺有趣的,開心的樂了起來。
她也是發現了,在這裡自己待得挺舒心的。
陳文軒得意地看了郭有財一眼,“胖胖是個笨笨,明日你就知道咋回事了。再有的就是還得找一些泥瓦匠,鐵牛,這個事你來負責咋樣?”
“軒哥兒,這個好辦。是要加高院牆嗎?”鐵牛好奇的問道。
“我要把房間改造一下,現在住著不舒坦。”陳文軒隨口說道。
“妥了,基本上就是這樣了。現在就開動起來,胖胖,要悄悄地進行。還有啊,多采購一些酒水,有肉無酒可不成。”
“哎……,雖然不知道你要幹啥,聽你吩咐便是。”郭有財點了點頭。
他也是發現了,軒哥兒做事,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在他想來,自絕科舉路,那就是糊塗。可是聽了軒哥兒的說法之後,他又覺得很不錯。換了一千貫錢呢,超值。
“誒?軒哥兒,不對勁啊。”隨意掃了一眼地契的郭有財說道。
“好地少,破地多。不過也無妨。其實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講,好地和破地的價值都差不多。”陳文軒笑著說道。
“可是……,終究是破地多啊,一年也收不上來多少佃租。”郭有財苦笑著說道。
心中都有些擔憂了,這個買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