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問了,那我就說兩句吧。咱們的陛下,應該還是很不錯的。”陳文軒說道。
聽著的洪公公啊,就覺得自己喘氣都很費勁了。你就直接說不錯就完了唄,還加個“應該”幹啥啊?
李錦菲也只剩下了低頭猛吃。
她再瞎胡鬧,也不敢在永炎帝的跟前瞎胡鬧啊。只盼著老陳兄弟,自己保重吧。
“為何如此說呢?”永炎帝不動聲色的問道。
“我又沒有真正見過陛下,只能透過一些事情來分析唄。”陳文軒說道。
“最起碼陛下能夠聽大叔的諫言,這就證明了陛下是有大胸襟,並不是那獨斷專行的人。然後平平……,哎……,我就一併說了吧,二皇子,我們倆耍得也很近。”
“你們天家的事本來就很複雜,也不是我們外人能說三道四的。但是從陛下暗戳戳的護著平平這個事來看,那也是一位好父親。”
“這就完了唄,有胸襟、有親情,還想要啥啊?我朝那麼多的事情呢,別的事也未必能夠顧得了。”
“說的很中肯呢,王叔,是不是啊?”夏詩竹笑眯眯的問道,順便又給夾了一塊扒肘子。
“嗯……,確實中肯。”永炎帝胡亂的應了一聲。
看出來了,也聽出來了,為啥閨女會這麼問,其實就是想回護一下這個臭小子。
這個臭小子那麼奸詐,怎麼可能當著這些人的面說自己的壞話?
但是他剛剛說的這些吧,確實也是很中肯的。
“對了,大叔啊,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的。”陳文軒說道。
“我跟蝶衣妹妹已經研製出了清洗傷口的藥液,我命名為酒精,比咱們喝的酒還要烈上很多。”
“所以我跟我老丈人封男爵的事,咱可不能整馬虎嘍。一個子爵換倆男爵,咱們朝廷真的不虧的。”
夏詩竹張大了嘴,眼睛也瞪得圓溜溜的。
她也不知道還會有這樣的戲碼啊,這貨膽子是真大,竟然敢明著要爵位。
“大叔,其實跟我真的沒什麼關係的,都是軒哥兒自己做出來的。”程蝶衣趕忙說道。
“那才不是呢,光清理就行了嗎?你不是也在研究曼陀羅嘛,這兩個有時候就得合著用才行。”陳文軒說道。
“然後這個好處總歸是都被你給劃拉去了。對不對?”永炎帝鬱悶的說道。
“大叔,咱這就不厚道了啊,當初可是您說的能封子爵,咱就是小小的變通一下而已。”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這個酒還真不錯,再倒上一些。”永炎帝說道。
“不成,只能給這一碗。”
“你……,怎就這麼氣人呢?”
“那還不是為了你身體好啊?其實酒這玩意,小酌怡情就好了,喝多了真傷身的。”
“算了,我吃菜,懶得聽你說話。”
永炎帝沒轍了,只能大口吃菜。
夏詩竹看得掩嘴輕笑,這個版本的父皇,可是從來都沒見過呢。
“阿公,咱想吃啥就自己夾。你不能總是等著我給你夾啊,咱這個桌面不是能轉嘛,就是為了誰想吃啥就能夠吃啥。”陳文軒接著說道。
“老奴吃什麼都是香甜可口,美味無比。”洪公公咧了咧嘴。
“再香甜可口,也不能光吃涼拌崧菜心啊。”陳文軒就很無奈。
“立個規矩啊,大叔現在也不是王爺了,夏姐姐和菲女俠也不是郡主了,咱們就是普普通通一家人,該吃就吃,想吃啥吃啥。”
洪公公暫時都沒有思想了,現在的關係有些亂,捋不清了。
“這個提議很不錯,今天有新菜,到時候都會用在酒樓中嗎?”夏詩竹問道。
陳文軒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