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還以為挺難打聽呢。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工部侍郎劉慶雲對外邊放的話。”
隔了幾日,馬四狼回來彙報工作。
“這些礦石大多是從工部將作監流出來的,他雖然沒有明說,稍稍暗示一下,下官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還探聽到別的訊息了嗎?”陳文軒問道。
“這劉慶雲應該是王相的人,走得非常近。相傳每隔兩三日,便會到王相府上請安。”馬四狼說道。
“他家有二子,與少爺有嫌隙的劉晨光是他的二子。他家的大兒子劉晨飛據說樣貌有些醜陋,還跛了一條腿,鮮少出門。”
“只不過聽他們家下人講,那大公子的才學要比二公子的好很多。只是因為地包天的相貌,讓劉慶雲引以為恥。”
“嘖嘖,這就有意思了。嗯……,要是有機會呢,就想辦法跟他搭上線。”陳文軒一下子來了精神頭。
心裡邊對馬四狼也高看了一眼,這個工作效率,那叫一個頂呱呱啊。
“少爺,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到長安城各家賭坊中走了一圈。”馬四狼又接著說道。
“東西兩市的賭坊,大多跟王相家裡人都有些牽連。只不過究竟如何,還沒有探聽清楚。其餘坊市的賭坊,背後的人也是朝中大臣。”
“我就納悶了,這訊息就跟大街上放著,你一去就能撿回來是咋地?”陳文軒有些納悶的問道。
“嘿嘿,小的自有門道。”馬四狼笑眯眯的說道。
心裡邊也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得意,總算是有一件事情是少爺整不明白的了。
陳文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青樓?丐子?地痞?”
三個詞一出口,馬四狼的臉就成了苦瓜色,鬱悶的蹲在了地上。
被打擊得大發了。
少爺咋又知道了呢?
還有啥是少爺不知道的?
“哎呀,有啥大不了的啊?這三種人是最不被人們在意的,所以他們聽到的事情自然也就會多很多。”陳文軒笑著說道。
“再加上你一身的餿味,怕是裝成了丐子吧?哪怕仔細洗過了臉和手,身上的這股子味可沒有洗掉。”
聽著他的話,馬四狼仔細聞了聞,確實是有一股餿味。只不過這幾天扮成丐子,自己不注意的話,反倒聞不到了。
“你這個思路很對。”陳文軒又接著說道。
“若是有能被你看上眼的人,咱家就直接收過來。反正情報工作到時候都是交給你跟老二來管,你們咋做我不管,我只要結果就完了。”
“少爺啊,你咋就這麼放心呢?我都不放心我自己。”
馬四狼苦惱的問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唄。但凡我信任的人,我就敢讓他們獨立做事情。”陳文軒無所謂的說道。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很省心了?你們在工作上,也沒有那麼多掣肘的地方。你跟我講講,為啥你們就那麼信任老大,讓他當老大?”
“這不是背後講究人,我都當面問老大來著,他自己都糊里糊塗的,講不出個一二三來,你分析一下。”
馬四狼的表情就更加的無奈了,“少爺,你咋不問三哥呢?”
“他負責居中排程,心也是好心,但是他的話有時候有水分。”陳文軒說道。
“你不一樣。你平時少言寡語的,但是什麼事情也都看在心裡。輕易不開口,開口便會入木三分。”
“嗯……,大哥吧,咋說呢,大哥心腸熱。在軍中的時候,跟在大哥身邊就敢一直往前衝。”馬四狼想了一下說道。
“而且大哥的實力在我們中也是最高的,別看老五的力氣不小,其實比大哥還差上一分吧。”
“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