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公子責罰,奴婢也是無奈之舉。”香香可憐巴巴的說道。
“老陳,我都看不過去眼了,你那麼矯情幹啥?”
看著她這個樣子,李錦菲看不下去了,仗義執言。
陳文軒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跟這丫頭能解釋得清嗎?
“鴇母啊,你都不管一管?”陳文軒又看向了鴇母。
“老身如何能管啊?”鴇母苦笑著說道,臉上的表情也複雜得很。
陳文軒倒是理解她的苦,自家的頭牌就這麼許了出去,她這個cEo也不好跟董事長交代啊。
“行了,木已成舟,就這麼地吧。香香啊,咱們單獨說兩句。你們吃你們的,完了再回家。”陳文軒搓了搓臉。
“謹遵公子吩咐。”
香香乖乖的應了一聲,就跟剛進門的小媳婦一樣,真個的我見猶憐。
“你說你這麼算計我幹啥啊?我可是非常小心眼的。你……,你站起來。”
來到了邊上的雅閣,陳文軒開口了。只不過剛回身就看到香香已經跪下,他都有些不忍心說重話了。
“還請公子原諒香香用了心計,只是……,香香亦想脫離苦海,不想成為他人玩物。”香香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是非得氣死我不可。你那梳籠為資,便不是玩物了?”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是公子,便無妨。”香香輕聲說道,豔美的俏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哪怕生長於青樓,畢竟還未經人事啊。
“今天的事先不提了,你就說,你是啥時候開始謀劃的?是不是從上次去我家的時候就開始了?”陳文軒頭疼的問道。
香香乖乖點頭,“那時便有所想,不過亦是為公子才情所動。就像奴婢所言,懂我等著,唯有公子。”
“奴婢的日子看似繁花一片,實則是鏡花水月而已。生於此、長於斯,這一生便已註定。即便是稻草,奴婢亦當抓住。更不用說……,還是公子。”
“那你們香滿樓背後的人就能允許你這麼做?”陳文軒問道。
“這個……,奴婢未曾想過。即便是用心去想,也不會去在意,無非身死而已。”香香面色平靜的說道。
聽她這麼說,陳文軒的頭更大了。
意思表達得已經很清楚了,咱就賴上你了贏了是你的,輸了你也得管,大不了就是死唄。
“我這是造了啥孽喲。”陳文軒愁苦得不行。
看著他這個樣子,香香反倒很開心,美滋滋的樂了起來。
“不裝可憐了?”陳文軒無奈的問道。
“本就不是裝的。現如今公子應允下來,奴婢自是開心。”香香美滋滋的說道 。
“一賠十三呢,五五開的話,你也能有十九萬貫。”陳文軒說道。
“至於說到時候這個錢能不能把你給贖出來,還得看運氣啊。你知道香滿樓背後的人是誰不?”
香香搖了搖頭,“媽媽不曾說過,只知道應是有些來頭。”
“你……,算了、算了,就先這麼地吧,我得回家了。”陳文軒已經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心裡確實是有些生氣的,可是這個丫頭也是真的可憐。
“你們瞅啥。”
回來後,看到別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陳文軒發出了憋屈的吶喊。
“沒瞅啥。那弟兄們總歸不能幫你白看著錢吧?”李振華笑著問道。
“不白看著,等贏了之後自有好處。現在我是真的兜比臉乾淨,能張羅的都張羅來了。”陳文軒說道。
“誰知道你們還願意摻和啊,早還不說。要不然我留出幾百貫,我也能有倆壓腰錢啊。”
“嘿嘿,本來是想自己玩去的。不過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