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
看著圍著馬車追了半天的兩人,夏詩竹開口了。
“哼,反正你們是一家的,就欺負我。”陳文軒氣呼呼的說道。
“哦?也有人說我這個命硬得很呢。”
夏詩竹拉長了聲音。
一聽這個話,陳文軒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
“還瞅啥?上車,回樓裡去。”夏詩竹瞪了他們倆一眼。
“少爺啊,到底是咋回事啊?打從宮裡出來,瞅著您這個表情就有些不對勁。”趕車的江三豹好奇地問道。
鐵牛、胖胖、嫿兒,他們三個也是豎著耳朵聽。
“哎……,怪大叔就是當今陛下。”陳文軒嘆了口氣。
這句話一出口,就連單純的嫿兒都張大了嘴巴。
“少、少爺,真、真……的啊?”江三豹的嘴都不利索了。
“比金子都真,太愁人啊,被他們一家子給耍的團團轉。”陳文軒嘀咕了一句。
胖胖翻了個白眼,知道這個身份以後,軒哥兒想的竟然是這個?
“少爺,那夏姐姐就是公主嗎?”嫿兒好奇地問道。
“嗯吶,肯定是公主了。”陳文軒苦著臉說道。
“我真傻、真的,明明有那麼多的細節,我就都沒有注意到。我咋就這麼傻乎乎的呢?太愁人了。”
“少爺,那換一個想法,咱們是不是有陛下給撐腰了啊?”江三豹試探的問道,面帶喜色。
“你以為是多好的事情啊?他在朝堂上都擺弄不明白呢。給咱們撐腰?咱們就要跟整個朝堂為敵。”陳文軒接著吐槽。
一聽這個話,江三豹的臉也苦了起來。
以為找了個大靠山,還靠不住,你還玩啥玩?
溜溜達達的來到了第一樓這邊,四人相對而坐,默不作聲。
李錦菲則是小心翼翼的看了陳文軒一眼,給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
“菲女俠,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是被脅迫的。”陳文軒安慰了一句。
“還得說是好哥們,看得通透。”李錦菲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還豎起了大拇指。
“因為誰認識的啊?”夏詩竹白了她一眼。
“嘿嘿,那時候也沒想到老陳還能認識陛下啊。”李錦菲笑嘻嘻的說道。
“等等,讓我捋一下。你們的意思,父皇其實很早就認識軒哥兒了?並不是因為詩竹跟軒哥兒做買賣,才認識的?”夏承平偶然間聰明瞭一回。
“你以為呢?你也是傻乎乎的。早前咋就沒發現啊?”夏詩竹無奈的說道。
“軒哥兒啊,你那麼聰明,你咋就沒發現啊?”夏承平看向了陳文軒。
“你們家那麼多親戚,我哪裡知道誰是誰啊。你也沒說過陛下還愛玩微服私訪這一套啊?”陳文軒理直氣壯的反問了一句。
夏承平張了張嘴,心裡更加鬱悶了,他覺得自己比軒哥兒還要慘。
“那……,接下來是不是也沒啥事?”陳文軒試探的問了一句。
“誰知道你都跟父皇叨咕過啥啊,你自己最清楚咋回事。”夏詩竹無奈的說道。
“呃……,說是說過一些。日子這麼久了,我哪裡記得住啊。”陳文軒也很無奈。
現在想想第一天跟永炎帝相遇說的那些話,他都覺得脖梗子“嗖嗖”冒涼風。
“害怕了?活該。”夏詩竹瞟了他一眼。
“誰害怕了?才沒有呢。”陳文軒梗著脖子說道。
“心虛就直說,強撐著啥。”夏詩竹吐槽了一句。
“就是,心虛你就心虛唄。”夏承平神采飛揚,總算是找到了打擊軒哥兒的機會。
“你也是,傻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