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見過……”
“免了……,詩竹也在啊。”
陳文軒剛要見禮,永炎帝一揮袍袖,看向了夏詩竹。
“父皇,剛剛解決了一個好玩的事情。”夏詩竹湊到了他的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
“那自是好了,若是在宮裡悶,就經常到這小子這邊玩。他這裡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可以往宮裡拿一些。”
“你那麼看朕做什麼?給你的賞賜還不夠多嗎?怎麼著?還生氣啊?怪朕瞞著身份?”
“陛下喲,學生哪裡敢生氣喲。只盼著陛下別把別人的氣啊,發在我身上就行嘍。”陳文軒碎碎唸的說道。
“你……,真的是要氣死朕。”永炎帝瞪了他一眼。
“那本來就是嘛,明明是當今天下威武無雙的第一人,堪比日月星辰,偏偏要逗我玩,能有多大意思?”陳文軒理直氣壯的說道。
洪公公的心裡苦嘆了一聲,又來了,就當沒聽見吧。
永炎帝也是愁得不行,這個貨依然是這麼的沒規矩啊。
很生氣,但是又有些氣不起來。前邊的話吧,還挺中聽。
“父皇,先坐著。到底是什麼事情惹父皇這麼生氣啊?”夏詩竹問道。
“哎……,剛剛接到前方急報,這些日子吐蕃人有些不安穩,軍隊調動頻繁。”永炎帝嘆了口氣。
陳文軒皺起了眉頭,“陛下,看來我當日說過的話要應驗了啊。高句麗呢?他們有所異動嗎?”
“他們暫時倒是沒有,不過你羞辱了金南相,怕是也不安穩。”永炎帝掃了他一眼。
陳文軒咧了咧嘴,“即便是有,那也是他們隨便找的藉口。若是跟吐蕃真正開戰,勝算幾何?”
聽著他的問話,洪公公都嚇了一跳,給邊上的侍衛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到外邊把風去。
“嗯……,有些不好說。”稍稍猶豫了一下,永炎帝開口了。
他這麼一說,陳文軒就知道咋回事了,連五五開都做不到,輸多勝少的局面。
“你怎麼不說了?”永炎帝問道。
“還說啥啊,肯定跟邊軍糜爛有關。那哥五個就是從邊軍回來的,我瞭解一些。”陳文軒苦笑著說道。
“再有的,就是朝中掣肘吧。那些文臣,肯定是不想幹仗的。幹仗有啥好的啊?勞民傷財的,整不好還得讓武官騎到脖梗子上。”
“與其這樣,還不如給賠償一些錢物,沒準他們就好心腸的不打了呢。其實也是個好法子,基本上就算是慣例了吧?”
“軒哥兒……”
夏詩竹輕輕喚了一聲,警告他不要亂講。
“詩竹,無妨的。這小子今天這麼說,已經是很委婉了呢。”永炎帝擺了擺手。
“你雖不在朝中,卻也切中利害。大抵,便是如此吧。大將軍李子義所轄部眾,或可一戰。”
“朕所擔心的,便是糧草供應不足,以致貽誤戰機。我朝,還沒有做好打大仗的準備啊。”
聽著他的話,陳文軒眨了眨眼睛。
果然啊,便宜大叔是個憤青,在他心裡邊也早就想收拾他們了。
“你那麼看著朕作甚?”永炎帝瞪了他一眼。
“沒啥,其實我就是挺好奇的,陛下當初給我的那個腰牌是幹啥的啊?”陳文軒岔開了話題。
“你還說呢,一提起這個朕就來氣。”永炎帝說道。
“那腰牌,如朕親臨,長安城之禁軍都可調動。你呢?偏偏還不懂得珍惜。雖然說當時也是為朕著想,但是當用的時候就得用,豈不是能少去很多麻煩?”
“嘿嘿,陛下啊,那樣的話,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的樂趣?”陳文軒笑嘻嘻地反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