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啊,那個啥,進宮之後,需要遵守啥規矩嗎?”
往長安城趕的路上,陳文軒小心翼翼地問道。
“規矩?你啥時候在乎過規矩啊?跟父皇相處的時候,你講過規矩嗎?”夏詩竹白了他一眼。
“平平,咱倆一塊兒見陛下?”陳文軒又看向了夏承平。
“不去,我去見孃親。嫿兒,到時候陪孃親說會話啊。”夏承平看向了嫿兒。
“平平,嫿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啊。若不然,給做上一些吃食?”嫿兒苦著臉說道。
“嗯……,也行。自打蹴鞠比賽結束後,軒哥兒也沒有再教春雪姐姐新菜。”夏承平點了點頭。
陳文軒張了張嘴,咋都是這樣的人呢?
雖然說對進皇宮有些期待吧,可是真要進去了,反倒還有了些彷徨。
即便心中忐忑,也是來到了皇宮的大門。
“通傳一下,就說聚水縣子爵陳文軒要進宮面聖。”
夏承平挑起車簾,跟守門的侍衛說了一句。
“煩請子爵大人下車進行檢查。宮中已經傳了話進來,若是子爵大人過來,直接進宮便可。”侍衛笑著說道。
“呃……,留話了啊?”陳文軒抓了抓頭皮。
“哼,父皇知道你會過來。”夏詩竹冷哼了一聲。
心裡邊都有些小鬱悶了,在父皇的心中,這個貨所佔據的位置確實蠻重要的。
要不然咋能提前傳話?
陳文軒跳下車,接受了檢查之後,這才往宮裡趕。
該說不說,這也是給他額外的待遇了。要不然外邊的車駕,哪裡有那個資格進宮啊?
“夏姐姐,咱就不管平平了,陪著我一起見陛下去唄。”陳文軒又小聲商量起來。
“喲?咱們子爵大人也有發怵的時候啊?”夏詩竹笑眯眯的問道。
“軒哥兒啊,那為啥就不管我了呢?”夏承明有些鬱悶的問道。
“要你何用?”陳文軒反問了一句。
夏承平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事。
“夏姐姐,乖啊,陪我壯壯膽兒。這畢竟是皇宮,是陛下的主場啊。”陳文軒說道。
“忒沒用。”夏詩竹笑眯眯的瞟了他一眼。
陳文軒還能說啥?這裡才是人家真正的主場啊。
走到半路,夏承平領著嫿兒走了,他則是跟著夏詩竹來到了御書房。
老話說得好,人靠衣裝馬靠鞍。現如今的永炎帝穿著龍袍,端坐於龍案之後,那個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
“臣,見過陛下。”陳文軒恭聲說道。
“就知道你小子會過來,坐吧。詩竹,這些日子清減了許多,不要那麼累。”永炎帝輕聲說道。
邊上的洪公公笑逐顏開的抱過來一個繡墩、一個矮凳。
陳文軒咧了咧嘴,這個矮凳應該是特殊為自己準備的,高度跟個小馬紮差不多啊。
這個小凳子坐著可是真不舒服啊,還必須得坐。
“心中有怨言?”永炎帝笑著問道。
“陛下,這是不可能的。”陳文軒趕忙站了起來。
“坐。”
永炎帝淡淡的說了一聲。
即便心中老大的不情願,還是得乖乖坐好。
“陛下,若是能再早下旨幾日,流民的安置能夠更方便一些。”陳文軒說道。
“牽扯頗多,亦需要很多配合之處。”永炎帝說道。
“你以為那些木料是那麼好調撥的?那麼多的糧食是那麼好採買的?你為我朝做了這麼大的貢獻,又怎能看你吃虧太多。”
“啊?陛下,這些都由朝廷給付?”陳文軒驚喜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