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炎帝是皇帝,那就是金口玉言。
最起碼,陳文軒就得聽命行事。縱然心裡有些許不情願,那也得在宮裡留宿。
“夏姐姐、平平,你們在我家裡都是那麼自由自在,好不容易來到了宮裡,就不邀請我做客嘛?”
從翠玉苑走出來後,陳文軒悠悠的說道。
“我那裡沒什麼看的,伺候的人都沒剩下幾個了,就剩下看家的人。”夏承平無所謂的說道
陳文軒扭過頭,看向了夏詩竹。
“那便去安福宮吧,我總覺得你惦記著香滿樓的鴇母,肯定是有別的想法。”夏詩竹皺眉說道。
這個事在吃飯的時候她就在想,她就很堅定的認為,陳文軒做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就對了。
但是他還能有啥所圖的呢?不能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吧?
送他們出來的洪公公張了張嘴,想說啥也放棄了。
那畢竟是公主的寢宮啊,哪能隨便溜達玩?
可是他還不敢張嘴,只能安排個小太監跟著。等陳文軒溜達完了,讓小太監領著他跟嫿兒去住的地方去。
“嘖嘖,還得說是夏姐姐住的地方好,處處透著典雅。一走進來,便讓人心曠神怡。”
來到了安福宮,陳文軒感慨了一句。
“嗯,比我的宮殿好多了。這裡還有池塘啊?我都不知道。”夏承平也附和了一句。
夏詩竹罕有的翻了個白眼,自己這個傻二哥可咋整?
反倒是宮裡的宮女們都是躲在不遠處好奇的張望個不停,這個宮裡,除了陛下,啥時候來過男人啊?
“都瞅啥?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他就是你們曾經討論過的陳文軒,是個狡詐之徒。再準備一些糕點吧。”夏詩竹說道。
“嘿嘿,狡詐就狡詐吧。夏姐姐,我已經吃得很飽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夏詩竹掃了他一眼,“是給你吃的嗎?那是給嫿兒吃得。可是不比香滿樓的糕點差多少,懶得吃飯的時候,我就會吃上一些。”
“夏姐姐,這可不行。糕點只能當零食,哪能當主食?怪不得這些日子都有些清減了。”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夏詩竹都懶得搭理他了。
為啥瘦了,你心裡沒點數?
不管是馬糞運動還是學堂教學,都是很熬心血的呢。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到底是為了什麼。”坐下後,夏詩竹問道。
“其實真的沒啥別的想法,我就是隱約有一些感覺。香滿樓的鴇母對於香香的照顧,有些不尋常。”陳文軒說道。
“那不是很正常嗎?香香本是頭牌,自然應該多用一些心思。”夏承平無所謂的說道。
夏詩竹反倒皺了皺眉頭,仔細思索起來。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是我描述的不夠準確,反正去香滿樓的這幾次吧,總覺得她對於香香有些過於寵了。”
“就包括香香尋上我家那一次,正常來講,就算是偷溜,也不能那麼隨便的溜達吧?總覺得是她在後邊推波助瀾外帶默許的。”
“你就想唄,你家要是有個寶貝,還能總往外邊拿嗎?在自家裡欣賞無所謂,到外邊能拿出來隨便讓人看?”
“所以我才有了這個想法。我想看看,送香香到我身邊的人是誰。是香滿樓的東家,還是鴇母個人所為。”
“是東家,那就無所謂了。一切的不正常,都變得正常了。因為他看出了我的潛質,所以有意交好。我呢,也能收穫一個大掌櫃的。”
“是鴇母個人所為的話,那麼她跟香香的關係就有些不簡單了。備不住呢,就是香香的親戚,或者說是真正關心香香,想要助她脫離苦海。”
“反正不管怎麼著吧,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