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放開拉著南宮諺的手,將另一隻手裡的刀抽出來,深吸一口氣,舉起手裡的刀,運起全身靈氣,剎那間,手中的刀開始顫抖,發出歡快的嗡嗡聲。
感受到安寧身上的其實,南宮諺急聲問:“你要幹什麼?你想毀了整個軍營嗎?”
安寧咧嘴一笑:“得不到的,當然要毀掉,不然還留著幹嘛!”
兩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大,惹得那些正在訓練和休息計程車兵都往這邊看過來,臉上都有些不明所以,他們都能明顯感受到安寧手裡的刀在顫抖,但是不太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少爺,小少爺!”正在安寧想要把刀揮下去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在安寧後方響起。
安寧轉身看了過去,步伐很急,但臉上沒有風塵僕僕的感覺,但有些驚慌和不可思議。
“我還以為這裡沒有人呢!”安寧笑了笑,有些不屑,也有淡淡的嘲諷。
來人是邢開,此時的他沒有穿盔甲,只穿了一身白色長袍,也是,這位可是在四大將軍中號稱儒將的邢將軍,怎麼可能會隨時穿著一身鎧甲,那多影響他的顏值。
此時的他雖然來得很急,但是身上的衣袍沒有絲毫的凌亂,一看就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看到有人來,南宮諺趕緊抓住安寧的手,她知道,安寧這一刀下去的威力有多大,現在能有個臺階下,她不太想把事情搞得太僵。
越是走進,邢開越是能感受到那把刀上的氣勢,來到安寧三尺外之後,他硬生生停下了腳步,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寧手裡的那把刀。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就算他站在現在的位置,安寧的那一刀要是落下,餘波他都接不住。
“小少爺,屬下該死,是屬下的錯,還請小少爺息怒!”這一刻的邢開很恭敬,也很害怕,更多的是懊惱。
早知道就不聽那幾個人的話了,此刻他在明白一個道理,能在草原皇宮裡把可汗劫出來的人,不僅僅是腦子好,修為也是他不敢想象的。
在之前,雖然聽說過安寧在草原上的戰績,雖然依舊很震撼,但是沒有親眼所見,對這一切還是沒有什麼概念。
時間久了,多多少少會有一點我上我也行的錯覺。再加上今日早些時候安寧在大帳裡指手畫腳,讓他們有點不服氣。
所以就想看看安寧來了之後會有什麼動作,就是想在安寧下不來臺的時候出來,做一做救世主。
不過安寧的操作讓他有點不知所措,同時也讓他想起了草原上的那兩道深深的溝壑,是的,他去過,還是認認真真的看的,準確來說,王府很多人都去看過,要不是他們對草原的地貌很熟悉,他們都會以為那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安寧放下手裡的刀,笑呵呵的看著邢開,輕聲問道:“怎麼,不看了?”說完又歪頭看了看邢開的後方,哪裡有一座營帳,此時營帳裡,其餘的三個將軍也在裡面。
“都說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這也不行啊,把你推出來送死啊!”
邢開現在已經汗流浹背了,只能再次躬身說道:“回小少爺,屬下幾人正在商量軍事,實在是沒有注意到小少爺的到來,還請小少爺息怒!”
安寧笑了笑,將刀收回刀鞘,又偏頭看了看那個營帳,才慢吞吞的說道:“我還沒進軍營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給你們彙報過了,不要否認,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我進來之後,這裡面沒有一個人感覺不對勁,只是很好奇,那這證明什麼呢?”
邢開的腰越來越彎,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直到現在才想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安寧是對這個軍營沒有絲毫感情的,甚至可以說他是對王府都沒有多大的感情的,那麼對他呢,有沒有可能隨手就把他給滅了?
“小少爺,是屬下等人的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