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真駕著牛車不急不慢的向著皇宮之內行去,有熟路的守衛這時已經避開李懷真抄小道跑到前面去了。
身為守衛自然不是誰都敢直闖國王所在之處,機靈的幾個已經前往侍衛首領處通報了。
首領聽到信之後二話沒說直接向著王宮之內跑去。
他雖然在凡人之中已是頂尖的存在,但究竟只是肉體凡胎。
在這方世界能用來當宮門的東西自然不是凡物,隨手一杖擊碎宮門的人已經不是他能阻攔的了。
小命要緊還是去通報一聲算了。
至於怎麼應對那就是國王陛下的事情了。
這導致的後果就是李懷真一路向著裡面走去都沒遇到什麼像樣的阻攔,偶爾有一兩個小隊守衛看見李懷真駕著牛車在王宮之內大搖大擺的行走上前阻攔也被一巴掌給扇開了。
之後其他的守衛就只敢遠遠的吊在旁邊了,一直走到王宮深處,李懷真依舊沒有等到寶象國國王派人過來。
“你父親不會扔下王位跑了吧?”
之前任由百花羞在旁邊說了半天李懷真都不為所動,現在李懷真倒有了跟她說話的興致。
若是這國王聽聞有人一下打破王宮大門便躲著不敢相見李懷真就覺得有意思了。
之前一直在勸李懷真有話好說的百花羞這時候不知道是希望父王站出來跟李懷真解開誤會還是希望父王不要出來了。
而李懷真問了一句之後也沒等百花羞回話,伸手指著王宮之內最高的大殿對老牛說:
“老牛,一路撞過去!”
“哞~”
老牛應了一聲便向著只想方向踏步走了過去,喝了龍尿之後它這身軀已然開始超凡,只是這幾天一直沒機會嘗試破壞性,現在得到命令多少有些躁動。
一旁的唐三藏卻是不幹了。
“武侯,你怎可如此?”
“損壞他國王城難道不違律例嗎?”
“再說公主殿下她父王也沒與我等有過節何至於此啊?”
這話說的讓李懷真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和尚,你這唐律還是沒學好啊!”
“唐律疏議之中還真沒有損壞他國王都的律例,再說這天下唯我大唐才是上國,其餘皆是藩國。”
“我這大唐武侯雖說只是一個侯位,但老頭子可是賦予了我呼叫國運以正人族底線之權,我讓他迎接他若不來我治他個不敬之罪沒有半點毛病。”
“若是不服,我叫老頭子派兵過來問問?”
幾句話堵死唐三藏之後老牛一句來到了牆邊,牛頭一低,穩步向前一磕。
“轟隆~”
前方宮牆猛然倒塌,老牛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去。
一路拆遷一路前行,不過片刻拖著牛車便來到了最高的大殿院落之中。
這下終於看到人了。
眼前大殿外的廣場之中站滿了全副武裝的甲士,一個個手持利刃長槍緊張的看著破牆而入的牛車,沒一人敢於上前出手。
老牛看著眼前一廣場的甲士也不膽怯,李懷真不喊停步它那粗壯的牛腳就沒止過,近丈高的老牛一步步向前逼得眾甲士不斷後退。
百花羞則是從旁邊靠了過去,之後好像遇上了一個熟人,被放入了人群之中。
而李懷真就坐在後方的牛車上冷眼看著。
直到眼前的甲士群中間分開了一條縫隙,一個手持禪杖的光頭從中走了出來,單手施佛禮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寶樹和尚,不知施主如此大動干戈所為何事?”
李懷真看著對方故意全力顯出來的氣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寶象國還有點東西啊。
車前老牛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