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問,少年殺意盡顯,四位妖皇頃刻間噤若寒蟬,儘管這等殺意並不是衝著他們四人而來。
白袍男子微眯著的眼眸終於是緩緩睜了開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此刻對上姜銘,迎著對方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卻顯得很平靜,“果然牽扯到了封魔地,光憑三兩句的言語是不可能消除你我之間的誤會。的確,我同顥天一脈,哦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封魔人鞘這一脈有仇,但在對於封魔地的態度上,我與你們的立場相同,往後咱們也許還會是敵人,但此時此刻,我與你的目的相同,那便是儘快處理掉這座封魔地。”
“你覺得這番言語的可信度高嗎?別忘了另一個你在青洲可是染指了顥天一脈的第二座傳承之地。”姜銘冷望白袍男子,周身劍氣凜然。
“既然如此,那便無需多言,動手吧。”
白袍男子也不再解釋,而後揮手散去了這座血獄。
見狀,姜銘微微皺眉,“何意?”
“還能是何意?賠罪唄。”
白袍男子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的道:“反正我說得再多你也不信,那便索性讓你揍一頓直至消氣為止嘍,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直接殺了我,放心,我絕不會還手。”
“哦?你覺得這樣,我便對你下不了手?”姜銘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
白袍男子臉上笑意不減,“不覺得,但賠罪嘛,誠意得夠不是。”
姜銘不再言語,但目光卻緊鎖在白袍男子身上,氣氛一瞬間顯得凝重了起來。
浪驚天四人則再度看傻了眼,彼此縮在一邊,瞧著眼前這對峙的兩人,不由得瑟瑟發抖。
姜銘到底還是沒有動手,對著白袍男子揮了揮手,“算了,我也沒那麼小氣,但封魔地一事,不需要你摻和,走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前。”
然而,白袍男子卻是認真的道:“那不成,我這要是走了,先前的話不就是在放屁了?”
“你這是在逼我殺你!”姜銘語氣再度冷下。
白袍男子絲毫不懼,“那就殺唄,又不是沒死過。”
姜銘有些無語了,輕捂著額頭嘆道:“你這糟老頭子到底想幹什麼?我這不打算殺你了,你倒還上趕著來送,圖啥啊?”
“自然是圖一個化敵為友,就不知小友賞臉否?”白袍男子忽然搓著手笑道,那模樣甚至顯得有那麼一絲絲猥瑣。
“行了,不想跟你廢話太多,既然不走,那就好好出份力。”
看著海窟內那越發狂暴的魔氣,姜銘也不再與白袍男子扯犢子,轉而望向了浪驚天四人,道:“四位既然有心鎮守此地,那便與我詳細說說這靈湮海窟的情況,如何?”
“額……”
聞言,四人看著姜銘卻是一愣,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瞧著四人這副呆樣,白袍男子只得無奈的開口道:“瞅啥呢?這位乃顥天嫡傳一脈,現今的聖劍執掌者之一,不圖你們那妖尊傳承,更不會放任封魔地禍世,還不快快將你們知道的說出來?”
“哦哦哦,原來是聖劍執掌者,失敬失敬!”
四人這才是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恭聲見禮,而後向姜銘說明這座封魔地的情況。
至於說姜銘這等身份的真假,四人則毫不懷疑,畢竟眼前這兩位爺想要殺自己等人無非就三兩下而已,沒理由這般戲耍自己等人。
透過四人的講述,姜銘知道這座封魔地的由來,幾乎與海境那座相差不大,也是一位妖尊以身封魔的壯舉造就,並且這座封魔地與海境那座也的確有極大的牽連。
因為這裡面封著的乃是海境那座封魔地內魔尊的兵器,一口寄存著他半魂的魔兵,而且這口魔兵在被封印的期間還疑似奪取了部分妖尊的天賦神通之能,有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