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枳言倏地悶哼一聲,幾秒過後,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真想現在一槍崩了你。”
辭傾冷漠道:“崩吧,正好你殉情。”
她放下寓枳言,“自己站好。”
寓枳言有點腿軟,腿肚子打著顫,剛站穩當,被辭傾反手扣住手腕再次欺負。
眼前潔白乾淨的牆面逐漸變得模糊,他拿額頭抵著牆,命令她,“阿傾,以後去哪兒做什麼都得告訴我,聽見沒有?”
不等辭傾答應,他改口,“算了,你後面的時間必須跟著我,不準單獨離開,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
辭傾吻著他的後頸,聲線嘶啞,“好。”
……
半年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
今天是大家熟知的南教授從其他基地回來的日子。
寓枳言帶領眾多人員在基地大門迎接她,低頭瞥了眼坐在椅子上吃零食的辭傾,他伸手摸著她的頭髮,繼續跟身邊的男子交談,“修建的材料準備得如何?”
男子道:“都差不多了,下個月可以正式動工,那什麼,指揮官……”
“什麼事?”
男子看了看辭傾,欲言又止的,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好奇問:“她到底是誰啊?”
寓枳言反問:“看不出來嗎?”
他這段時間去哪兒基本都帶著辭傾,哪怕她不想,也得跟著,沒有說不的餘地,就算他沒有細說過,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情侶。
結果辭傾不如他所願,“他是我的偷……”
寓枳言急忙捂住她的嘴,眼神冷冷的警告她別亂說。
辭傾乖乖地眨眨眼,點點頭。
男子倒是沒過多注意,望著不遠處心裡十分焦躁,南幽落讓他幫她盯著指揮官,不准他被人搶走。
現在可好,早就被搶走了……
這時,紀景詢拍拍他的肩膀,“賀致,你過去點,我要跟指揮官說點事。”
賀致扭頭看他,隨即退後幾步。
紀景詢見他滿臉憂愁的模樣,疑惑地撓頭,“你咋了?在擔心什麼?”
賀致搖頭,“沒什麼。”
紀景詢知道他不想多說,很快便將此事放在腦後面,飛快衝到寓枳言面前,目光在他跟辭傾兩人身上來回掃,“寓指揮,咱們打個商量,我想……”
寓枳言清楚他想解開賭場被封禁的事,之前他告訴他是在賭場認識的辭傾,但他並未告訴他,賭場是他偷摸開的。
好在,他當時意識到不對勁,順藤摸瓜的命手下去查,不查還好,一查就給他來了件大事。
念他是初犯,他只封了賭場,沒下他紀景詢的職位。
寓枳言斂好思緒,淡淡道:“沒商量,你開設賭場的事,要放在末世前,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現如今我給你的處罰的算了,別不識好歹。”
紀景詢咬咬牙,瞪辭傾,像是在說,都怪你。
“寓枳言。”辭傾扯寓枳言的衣角,指著他,委屈巴巴的告狀,“他瞪我,我不開心了。”
紀景詢撇嘴,“告狀精。”
辭傾驕傲的哼聲,“我有人告狀,你有嗎?我家寓枳言可寵我了。”
紀景詢:“……”
其他人:“……”
寓枳言:“……”
辭傾又扯了下他,“寓枳言,你快跟他們說,你是最寵我的人。”
說實話,四周的到處是人,被他們聽到,寓枳言其實是有那麼點尷尬,輕咳道:“別鬧。”
辭傾仰頭盯著他,語氣倔強,“說你寵我。”
“好。”寓枳言捏捏她的臉,“我最寵愛我們家阿傾了。”
眾人:“……”指揮官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