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裙底,啪的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他:“……”
辭傾:“……”
“阿傾……”寓枳言爬起來,面紗順勢掉落,紅通通的嘴接著出現,多出雙唇的輪廓一圈,辭傾差點嚇到昏厥,“誰給你擦的嘴?”
“寶寶自己擦的。”寓枳言亮晶晶的看著她,“不好看嗎?”
辭傾實誠地點頭,“不好看。”
“……”
“阿傾……”
眼看寓枳言溼潤的眼眶即將掉珍珠,辭傾抿嘴,十分違心的改口,“好看。”
嬌氣包的小鮫人!
說句實話都要掉珍珠!
麻煩精!
寓枳言收好眼淚,“那寶寶繼續跳舞。”
辭傾有種不好的預感,艱難的說好。
她的預感是正確的。
寓枳言四肢僵硬、五音不全,跳的舞,吹的笛聲,唱的歌,都很難聽難看。
難以想象,這是他學了好久的成果,這樣一對比,她果然還是比他厲害。
辭傾的耳朵,眼睛受到無數的衝擊,可她不敢叫停,怕他又想掉珍珠,傷眼啊……
她好可憐……
一曲過後。
寓枳言停下,撲進辭傾的懷裡,蹭蹭她的鎖骨,眨巴著熠熠生輝的眼眸,問:“好看嗎?”
辭傾又違心了,“好看。”
寓枳言覺得自己受到鼓勵,精神亢奮,“我要再跳一次!!”
“不行。”
“為什麼?”
“我困了。”
寓枳言委屈巴巴的癟嘴,“可是寶寶想跳舞。”
珍珠掛在眼角,欲掉不掉,辭傾見狀,咬牙切齒道:“最後一次。”
寓枳言:“好!”
他再次舞一曲,結束後又一次撲進辭傾的懷裡,辭傾忍了忍,沒忍住小聲逼逼,“好傷眼啊。”
“阿傾在說什麼?”
“沒什麼,走了,沐浴睡覺。”
“阿傾給寶寶洗洗尾巴。”
“嬌氣,不洗,你自己洗。”
“要阿傾洗,寶寶不嬌氣。”
……
被辭傾洗得香噴噴的寓枳言鑽進被窩,“阿傾,我什麼時候去我家?”
辭傾抱住他,想了想,京城最近沒有太重要的事,“冬天快到了,等它過去,我們就回去。”
寓枳言嗯嗯兩聲,“聽阿傾的。”
“阿傾……”他勾勾她的腳。
“想要?”
在辭傾平靜的注視下,寓枳言不好意思躲進她的頸窩,藏著自己,“想,我難受,要阿傾欺負。”
辭傾猛地翻身壓著他,“等會多掉點珍珠,我好給寶寶打造珍珠囚籠。”
寓枳言渾身都熱得緊,需要掉很多珍珠的話,阿傾總是不放過他……
壞阿傾……
“阿傾……”
寓枳言攥緊被褥,斷斷續續的說著話,“壞阿傾……壞阿傾……”
“寶寶,我咬一下,喝點血,好不好?”辭傾的唇瓣貼著他的側頸,牙齒蠢蠢欲動的啃噬著這片肌膚的軟肉。
寓枳言的聲音顫抖,“好。”
……
迷迷糊糊間,寓枳言覺得天亮了,但他又覺得天黑了,有些分不清,總之,他不清楚自己是多久得到的休息。